「我们英文老师啦!齁!她刚刚上课不上课,都在弄我的头毛,而且技术有够差,一撮有够多,另一撮有够少,妳帮我绑!」我陈思蓉有这幺好使唤吗?面对喜欢的人,有。
我巴了她的头,拆下两条橡皮筋,抓好两撮数量差不多的头髮,再将像皮筋个别套上绕三圈,最后绑上丑不拉机的绿色缎带,可爱的竺伶就完成了。
完成的瞬间,在她身旁的学妹嚷嚷:「快点我们去晃晃,让大家看。」
陈竺伶跟我说声谢谢后也开心地跑走了,我纳闷她昨天是在跟我抱怨什幺,她完全乐在其中嘛!放学一定要多拍几张笑死她。
放学钟声一响,将桌上所有课本塞进抽屉,铅笔盒丢进书包,披上外套拿起餐袋再背上书包,朝一年三班狂奔,这幺赶只不过是为了希望能叫住可能会赶公车的她,不过幸好她还没离开。
「妳在干嘛?」她无言地盯着我。
「我...呼...我怕妳赶…咳…赶公车,呼…所以才用…跑的。」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我昨天有跟妳说我不赶了,但是妳后来下线了。」
雪特咧!还好我够年轻,不然依刚刚拚命的程度,我一脚已经进棺材了。
不想废话太多,我从书包抽出手机,点开相机,对準眼前的人。
「笑一下是会要妳的命喔?」我今天才发现运动细胞异于常人的她,脸部神经也异于常人,说穿了就是面瘫。
她听了我的话后,露出不自然的笑容,我真的被她打败。
「算了妳还是别笑。」她一秒变憨脸,很好。
拍完照后,她将缎带、橡皮筋拆下,但是因为绑太久,头髮已经定型了,所以她的头髮翘了两撮。
在我笑到快岔气时,她用水马虎整理头髮,跟我说声明天见。
「好啊!明天见。」我在心里对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