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没有停下,回答我:「因为我跟我妈说要去妳家写功课,所以应该可以再留一下,但是功课要多写一些就是了。」
「唉呀,那根本只是一块蛋糕,简单啦!来不及我再帮妳写。」总觉得我今天不断教坏她。
「不用啦我自己写,」稀有的好学生,「好了快吃麵。」
我接过等待已久的麵,期待回学校后和她的短暂相处。
填饱肚子走出便利商店,芋头和菜脯才安静不到十秒又发生值得抹灭她们气质的事,喔我忘了他们本来就没有气质。
「啊这台汽车停这样我的脚踏车要怎幺出去啦!」芋头指着乱停的汽车说。
菜脯瞪大眼睛回:「啊这个人怎幺这幺夭寿,我刚刚就跟妳说不要停这里了嘛!妳看看,啊现在是要怎幺出去?」
「啊不然妳现在是在怪我吗?」
这两位讲话真够俗了,句首不加「啊」就讲没办法对话,趁她们吵起来前我对陈竺伶说:「别理她们,我们回学校呗。」
和虾米道声再见后,我和陈竺伶并肩走回学校。
「妳的同学好好笑喔!」她的眼里全是笑意。
「那种俗得要死的对话在我们班一天会有十次左右吧。」刚刚那只能算是序曲,真正精彩的都还没开演我就带着她离开现场,因为要等到完结,可能已经夜幕低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