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了十多分钟,柏律看到对方某处还是没有要下去的迹象,他怕到最后谢隽廷还是会把自己的身子撕开来,咬咬牙,探出手,轻轻触到对方那里。
谢隽廷狠狠一皱眉,倒吸了口气。
柏律一看到对方这种难耐的样子,更加害怕,惊着一双眼睛惶惶地问:“我、我用手……给、给你做出来……可以吗?”
谢隽廷突然把自己的手盖在柏律手背上。
柏律本来只是轻轻地碰,也就敢用指尖那么虚虚地挨着。谢隽廷这一压,他整个手掌都覆了上去。
掌心下面,跃跃欲试的庞然大物。
那种温度还隔着裤子传来。
好像还在弹动,就像脉搏一样……
柏律吓得脸色突变,一下抽回了手。
谢隽廷哂笑一下,靠在柏律耳边,低沉地说,“别乱动,你再这样,我不一定保证说到做到……”
柏律立刻不敢动弹。
又过了十多分钟,谢隽廷觉得抱够了,终于肯放开他。柏律看他没有再压着自己,就挪到了床头那儿,用被子盖住自己。
谢隽廷靠在另一边,花了好几分钟,呼吸才慢慢恢复平稳,他拿起床头的电话让值夜女佣送全套的**净衣服过来,而且报的是柏律的尺码。
五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谢隽廷说进来。
女佣捧着连衣架一起的几套**净衣服进来,还有内裤。她一直低着头,对这幅旖旎的画面视而不见,没有多瞟一眼。放下衣服后就出去。
柏律立刻拆了一套给自己穿上,而且一穿好就想赶紧离开,生怕谢隽廷改变主意又上来撕他衣服。
谢隽廷显然对他这种举动不满,沉声叫住了他。
柏律动作一滞,知道对方要训话,很配合地先道歉点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
“第五次了柏律,”谢隽廷看着他,“这次你依旧需要我。”
柏律先是一愣,而后很快意识到对方不是在追究今晚闯入房间而是柏宸那事——可说到这个,他简直想笑了。
“谢隽廷,你是不是觉得我认命地给你生了孩子,现在就任你揉.搓?”柏律看着他,脸色慢慢冷了下去,“柏宸要对付的是你,你以为,我跟我哥一样好糊弄么?”
先前是害怕,但现在看到谢隽廷又用这招来对自己攻心——他就一点都不怕了。
“我做的根本没有漏洞,连监控都没拍到我的脸,不管是先前,还是这次,柏宸的目标一直是你谢家,我跟我哥只是不断地被你们拿来充当引子,好让你们正面对峙是不是!”他一点点走近谢隽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柏家路子并走了好多,让柏宸官司缠身,他一直在找借口对付你,而你,不是也一直在找合适契机给他最后一击么,你们把我用了就用了,别冠冕堂皇地说是为了我行吗。”
豪门世家的人个个心狠手辣,柏律其实是个很可悲的角色,饶是他,也没逃过牺牲品或者棋子的命运,不管是在谭沐手上还是后来为谭溪所用,抑或是现在,成为柏宸发难的导.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