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话告诉我,你当年到底他娘的倒到什么东西?你那江西老表竟然还被判了个无期。”
“不是——是我不告诉你,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不明白。”
“你拉倒吧,老子可不是三年前的毛头小子了,告诉你,老子现在也算小有名气,唐宋元明清,只要你能说出形状来,我就能知道是啥东西。”
老痒看我一本正经的,大笑:“就——就你那熊样,你还唐宋元明清!”说着说着,他就要用筷子蘸着酒,在桌子上画了个东西,“他——他——他娘的,你见过这东西没?”
他画的东西我当然知道,就是秦岭的那棵青铜神树。但还是不耐烦的说:“你个驴蛋,蹲了三年窑子,画画一点也没长进,你画的这个叫啥?整个一棒槌!”
老痒自己看看也觉得画得不像,说道:“你——你——你就凑活着看吧!就你那——那眼神,也就只配看这种画!”
我又仔细看了一下,实在没有一个很有把握的结论,对他说:“这玩意好像是一根流云柱,你看这几个分叉,你的意思是花纹吧,画得和树叉似的,我看不出来!”
老痒压低着声音,很神秘的对我说:“你还别——别说,这就是树叉,我倒的那东西就是棵树,不过不是棵真树,是青铜树!你见过没?”
“这东西得多重呀,你小件的东西不倒,倒个宠然大物,这不找逮吗”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剥了一个葱爆大虾,丢到嘴里说道:“我哪有这么蠢,我——我就带了四只陶——陶盘子,还——还有两块玉出来,是我老表非要把这青铜树搬走,说这是宝贝!他娘的,我两个用尽吃奶的力气,才发现这树是长大地里的,我们往下创,创下七八米都看不到树的底,你说怪不怪?这树不知道**到地下有多深!我估计这玩意不简单,**在那边肯定有什么用意。”
老痒神秘的笑了笑说:“其实我——我也不算是啥也没捞——捞着,你看这东西——丁?”说着就指了指他的耳环!
我邪魅一笑,凑过去一把楸住他的耳朵,这只六角铃铛无论外形,颜色,除了小一点以外,与我在尸洞和海底墓中见到的那种一模一样。我不得不说他那还真是煞费苦心,为了引我入局。连解子扬都难逃虎口。我也趁机撇了一下他的耳根,只一眼就更加坐实我心里的想法。
【果然是你……】
他被我楸的咧起嘴巴,大怒:“你--你--你他娘的喝多了,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楸我耳朵,你再--再楸我就和你急!”
他一把拍开我的手,赶紧捂住他的耳朵。
“这玩意也是从那墓里倒出来的?”
他揉着被我楸红的耳朵,说道:“还能从哪来?老子--老子现在就剩下这--这家当了!你帮我瞅瞅,改天给我卖了!改天我也过好生活!”
他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说道:“这玩意是我--从那粽子身上扒下来的,我老表说那斗是满清初的时候一个总兵的,这东西就戴--戴在他耳朵上,我看不错就顺下来了,怎么,这东--东西还有来历不?”
我叹了一口气,随后把鲁王宫和海底墓里的事和他讲了一遍,只见到他听得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被我说的一楞一楞的,半晌才感叹到:“我的姥姥,本来我还以为我的三年牢也够我吹一辈子了,和你一比,就啥都不是了。你**的这事逮住就得枪毙呀,真是三年不见,刮目相看。”
我呵呵一笑,指着他说道。
“不过奇怪了,这种铃铛诡异的紧。只要一发声,就能蛊惑人心,怎么你戴在耳朵上却一点事都没?”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问我我问谁去?说不定物有类似。我拿下来让你瞅瞅!”
说着他便把耳环摘了下来。
我拿着耳环闻了闻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