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分开的时候戚烈眼里带着浓重的欲-望,仿佛要将林郁蔼吞噬,他凝视着林郁蔼的双眼,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唇,嗓音黯哑:“准备好了吗?”
林郁蔼闻言轻喘一声,眼里露出一丝害怕,但更多的却是期待,收紧了抱着戚烈的手臂。
戚烈一把将他带出浴桶,拿布巾包裹住他,打横抱着往屏风外的拨步床走去。
这几步的距离间,林郁蔼一直直勾勾地看着戚烈的侧脸。
戚烈把林郁蔼放在床上,林郁蔼这才发现自己的床上不知何时竟铺上了整块大红色绸缎,他与戚烈心意相通,瞬间就明白了戚烈的意思,本来就红润的脸上羞意一闪而过,他扯掉身上的布巾,在红色绸缎上打了个滚,最后趴伏在上面,侧头去看戚烈。
林郁蔼如玉般莹润的肌肤与红色绸缎相互映衬,画面竟靡丽至极。
戚烈的下-身早已硬得发痛,呼吸粗重,一面解开自己衣襟上的纽扣,一面靠近林郁蔼。
戚烈将林郁蔼压在身下,两个人的长发交缠在一起,呼出的气息交融,赤-裸的肌肤紧贴在一起的触感让人非常舒服。
林郁蔼仰视戚烈,眼中满是渴望,他的手指在戚烈身上的疤痕上轻轻摸着,这些伤疤他不是第一次见了,它们全都来自于战场之上,哪一道是在哪一战里留下来的,戚烈从前全都一一指给他看过。
“你马上就要及冠了,”戚烈按住他的手,缓缓说,“我给你取字‘华锦’。”
大庆朝男子二十及冠,行冠礼,便会由父母或师长取字,历来都没有同辈取字的先例。
“好。”林郁蔼说。
“华锦。”戚烈低喃一声,俯身吻住林郁蔼。
林郁蔼热切地回应他。
戚烈心疼他是第一次,先让他泄了一回,爱怜地亲吻他额头上的薄汗,这才拿过一旁润滑用的香膏……
……
情到浓时,林郁蔼双目失神,沁出眼泪,身与心都被占有的极致体验令他完全无法说出话来,只能随着戚烈的节奏或高或低地呻-吟。
戚烈额头的汗珠滴落下来,面容性感无比,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令他怎样都要不够,恨不能就此溺毙在林郁蔼身体里……
……
第二日,林郁蔼在戚烈怀里醒来。
“阿烈……”林郁蔼低声唤戚烈。
戚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笑着问道:“还疼吗?”
林郁蔼摇摇头,缠上戚烈,下-身蹭在戚烈小腹上,“我还想要。”
戚烈呼吸一顿,眼里升起欲-火,目光落在林郁蔼胸前深深浅浅的吻痕上,他昨晚已经极力克制,用了十二分温柔,但内心激荡之下依然还是没能忍住在林郁蔼身上烙上自己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