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珮廷回到房内,帝王已经躺在榻上了。脚上的链条若不解开,很难从正面进入他的身体,故而皇帝总爱从后头入了穴。
“今日朕忘了带开锁的链子,珮儿是这会儿出去求人带来还是……”珮廷虽不是第一次伺候皇帝,可总是耐不住这般口舌调戏。他自然不肯裸着身子出去,只能跪在榻上求皇帝从后头将他捅开了才好。
“那如此这般,只能……”
“啊啊,陛下,您把奴才捅穿了!”李珩治不待珮廷准备半分就把硬挺的龙根插进了松软的后穴。一下干到了底,在交合声啪啪作响实为淫靡。
“又忘了该如何说话,珮儿怎幺如此笨?”
“陛下,陛下……”过大的刺激让珮廷抓紧了身上点锦被,“太大了,母狗的骚穴要坏了,求您轻些吧,轻些吧……”今日的帝王似乎心思不顺,比起平日的欢爱要多上几分狠劲。
“轻些怎生得趣,母狗快敞开了,让朕好好操你。”珮廷只能努力放松后穴,等帝王进入时松口,抽出时又紧紧地挽留。后穴本不易承欢,即使经过了调教仍是不如女子。珮廷只想让帝王在自己身上快乐,勉力配合。这般伺候虽然累,可珮廷心甘情愿。
“啊,啊,陛下太大了,陛下!”珮廷早就习惯了帝王的宠爱,只不过百十回抽插就忍不住想尿了。
李珩治当然也知道珮廷经不住自己这样猛干,“母狗尿吧,尿了就舒服了。”听到这话,珮廷就像是被人强开了尿口,一下就失禁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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