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一点也不想说话,更加糟糕的是这会她看着陈言莫名其妙的想掉眼泪。
她觉得自己可能得了什么病,比如抑郁症之类的。
陈言没得到回答,眉头一皱,俯身将白墨给翻了个身。
“没吃饭吗?她给你带饭了吗?”她问。
“带了。”白墨嗓音有点沙哑。
陈言心中稍松,摸了摸白墨头发,觉得挺暖和,**脆就将还有些冷的手给贴到了白墨头上,嘴中还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看你有些不精神,是不是要发烧了?我拿手给你降降温。”
头皮被冰冷的手掌一激,白墨总算提起了一点精神,借着情绪伸手拍了一下陈言的胳膊,理所应当的没拍开,然后又胆大包天的当着她面道:“你这个混蛋。”
陈言瞥她一眼,大方的没跟她计较。
白墨也没再动作,两个人就就着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另一个人俯身将手贴在那人头发上的姿势沉默了下来。
两个人脸对着脸,有种莫名融洽又柔和的气氛笼罩在周围,使的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静下了心。
时间慢慢溜走,白墨心中的低落也褪去了一点,她感受着陈言的手放在她头上的触感,脸颊突然有些泛红,最后沉默的轻轻蹭了一下她的手。
“……好了吗?”
陈言一顿,莫名的有些不想收回手,但是这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手既然已经不冷了,再维持着俯身的姿势就有些多余了,她摸了摸白墨的头发,**脆利落的直起身,同时自然道:“好了,你快去暖床吧。”
白墨心中一片平静,心中对暖床的这件事意外的没有生出以往的抵触情绪,亲眼看着陈言走进洗手间,她抿了抿唇,乖乖起身。
等到陈言洗完澡出来,人形暖宝宝白墨早已经将被窝暖的热热乎乎的了。
陈言钻进被窝,满意的眯了眯眼睛,往白墨身边蹭了过去。
白墨这次没有出声抗议,也没有躲。
她乖乖的任由陈言紧挨着她,甚至最后得寸进尺的将手臂搭在她腰上,安静的像只兔子一样的窝在陈言身边。
肢体接触,对于刚刚情绪低落的白墨,是最好的安慰。
或许白墨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一个多月以来的相处,她原本就有了一条若隐若现的裂缝的心,在此时,终于裂开了一条细缝,而外面徘徊不定的东西,则在这一瞬间,经由这条裂缝,闯入了进去。
陈言或许无知无觉,但是她绝对不傻,在第二天早上扒着白墨醒来后,白墨肉眼可见的软化,一点不剩,全部都被她看在眼里。
她在心中满意的翘起了尾巴:白墨终于被驯化啦,往后想让她暖哪就暖哪,再也不用怕冷啦!
想着,她得意洋洋的瞥了眼顶着鸡窝头坐在沙发上一脸呆滞的白菱清。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