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个听话的弟弟!有什么麻烦的,很方便。你们等等。”
藤田出门,让守在外面的卫兵把陈大夫请到明楼病房来。
过了几分钟,病房外响起了敲门声,藤田芳政对明楼和明诚说:
“是他了。进来!”
门开了,一个俊朗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藤田先生,您叫我?”
“啊,陈先生,我给你介绍两位朋友。这位是明楼先生,是政府主管经济的;这位是明诚先生,明楼先生的秘书长,也是明楼先生的弟弟。”
“明楼长官,明诚秘书长,在下陈申杰。二位,幸会幸会!”
明楼、明诚同时说道:
“陈先生,幸会幸会!”
“不用叫什么‘长官’,私下我们还是称‘先生’吧。”
“是,藤田先生!”
接下来,藤田向陈申杰说了明诚右手的情况,并说,目前正在看中医,若一月后没有起色,就要请陈先生费心了。
陈申杰开始一直在听,偶尔问上一两句,也是平常语气、神态,没有什么特别。但当明诚说出“现在看的中医以一月为期限”时,陈申杰明显地挑了下眉,又皱了下眉,随即似乎轻摇了下头……
这连在一起的三个细小的表情肯定逃不过明楼、明诚两人的眼睛——挑眉说明他的惊讶;皱眉说明他的怀疑;摇头说明他不相信什么或者否定了什么。
他惊讶于中医敢说出“一月期限”来;
他怀疑一月治愈的可能性;
最后他否定了中医一月治愈的主观认知。
很显然,这位留过洋的西医才不相信中医那套!
但是,如果不相信,他为什么又要学呢?
藤田芳政说完,问陈申杰:
“你看看,觉得一个月治愈有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