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也把今上午看到的,还有和文先生的对话跟明楼说了。然后,说道:
“大哥,你说文先生和阿锋两人是不是有古怪?”
“你确定文先生嘴角上的瘀青不是吻痕?说不定他们也和我们一样呢?”
“大哥,你去过几次了,凭你的感觉,你觉得他们俩之间是我们这样的关系吗?”
“好像确实不一样。可那要怎么解释那块瘀青呢?文先生出去打架了?”
“你说,会不会是阿锋……”
“阿锋打文先生?为了什么呢?”
“大哥,你觉得阿锋像仆人吗?”
“确实不像!但是要说到动手,我觉得还不至于吧?”
“可是,大哥,文先生明明看出我没喝汤药,可他没直接问。我知道瞒不了他,刚想说实话,阿锋回来了。文先生就把我的话截住了,说‘嗜睡是药的副作用,停了药就好!你不必有什么顾虑’,接着就盯着我看了两秒钟。是不是很奇怪?他好像在暗示什么?”
“要按你说的,是有点奇怪。他以前都说‘停了药,症状就消失了’,这次他说‘停了药就好……’,好像是叫你不必有顾虑地停药!”
“我也是这样想!难道药有问题?是阿锋要对我们不利?”
“可我们和他们以前根本不认识,能有什么仇恨?”
“大哥,我想再跟阿锋一次,看看他除了花店和西点店,还去什么地方?”
明楼想了一下,说:
“你和他们认识,就不要去了。我们找个没跟他们打过照面的人去跟阿锋。”
“找谁啊?去哪儿找?”
“就在咱们家!”
“大哥是说明台?”
“不错!就是他这个富贵闲人!”
第二天,明诚如约来到了文先生的公寓,明台紧随其后,进了公寓大楼所在的弄堂。他不慌不忙地在弄堂里走了一遍,摸清了环境,才去到弄堂口那家花店的对面找了一个小铺,要了壶茶,坐下看起了报纸。
果然,明诚进去没多久,一个穿戴齐整,没半分仆人样子的青年男子出了弄堂……
明台不用再看第二眼,就断定此人是那个不似仆人的仆人阿锋。他也不急,只等阿锋拐上了大街,才付了钱,离开了铺子,跟上了阿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