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没、没有!教官,我们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你慌什么?”
“教官,你也清楚,我们不可能的。再说,我们是搭档。你不是说,搭档间不能有个人感情吗?”
“所以,你们两个是明知故犯吗?”
“不!不是的!教官,跟明台没关系!真的,教官,从始至终都是我自己……”
“你的孤傲呢?你的冷漠呢?所以说,感情是最坏事的!”
“教官,他、他还好吧?”
“你还有闲心管他?自己都要上军事法庭了!”
“教官,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就是再死一次而已,没什么可怕的。可我希望他能活着!活着替我看看没有日本人的中国!”
明楼回家已经月余,眼看就要过阳历新年了,可邹世海和组织还是没有消息。
或许是回到了熟悉的环境,周围人也都是至亲的人,就是下人,也有很多是看着他们姐弟长大的老家人,虽然不能百分百保证中间没有眼线,但终究比日本医院简单多了。明楼轻松了许多。
至于将来的事,明楼也不再去多想。无论你愿意与否,组织上一纸命令,走或留,你都必须服从!那么,你想或不想,又有什么不同?
组织上至今还没有任何命令下来,也许就是要让你安心养伤,待伤愈之后,再做打算。
明楼暂时卸下了心中的重担,尽情地享受家人对他的关爱。
只是,当明楼想到,自己有可能与阿诚分开,他的心便又沉重了起来。
明楼尽力不去多想,可阿诚却因为回家后的轻松,反而有时间去想明楼想的这些事了。
组织对我们有什么计划呢?以大哥的身体状况,应该不会再让他继续卧底任务了吧?那样超负荷的工作会要了大哥的命!
那么,我呢?会不会被选为接替大哥的人?说起来,我应该是最合适的人选!不是我自负,而是现实如此。新人很难在短期内取得日本人的信任,且没有一个现成可以坐上如此高位的人!
若果真如此,大哥呢,会被送走,去后方治病,还是出国?
我和大哥要分开吗?
阿诚有着和明楼一样的忧虑与恐慌。
但是,他们谁也没有说出口。
明楼天天在家,吃了睡,睡了吃,再有就是逗两个弟弟。阿诚、明台再想不到,大哥“坏”起来真是“无赖+流氓”。可是,你再怎么抗议也没用。人家大哥理直气壮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