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洋子不知道,久美子在她之前就知道阿诚搬出了明家。
周四下班时间,阿诚刚出办公室,就在门口碰到了南田洋子。
“南田课长,您找我有事?”
“啊。我听说同僚们要在周末去阿诚先生的新居贺乔迁之喜,可有此事?”
“什么‘乔迁之喜’啊,不过是梁处长找了几个人去我那儿闹一天。结果不知怎么就被几个同僚知道了,也说要去,这么多人,我正发愁呢。”
“原来真有此事。怎么,不打算请我去看看你的新居?”
“南田课长要是能来,那阿诚真是求之不得!就怕南田课长一来没有时间,二来,梁处长手下都是粗人,就是和几位同僚,阿诚也觉得……”
南田洋子即刻明白了阿诚的意思,他是怕那些粗人对自己不敬,惹自己不高兴。
“阿诚先生多虑了。大家都是为新政府效力的人,不分彼此。再说那天是阿诚先生的好日子……”
南田正说着,在办公室里等明诚来叫自己下班的明楼出来了,
“南田课长?阿诚?二位若是有事,何不去办公室谈,怎么站在这里谈起来了?”
“哦,我就是来问阿诚先生关于他搬新居的事。那天,明长官一定会到吧?”
“那天?”
“怎么,明长官不知道同僚们要去给阿诚先生祝贺‘乔迁之喜’?”
“哦,是这事啊!他问过我。我跟他说,既然是你的新居,还是应该由你自己决定。开始他说怪麻烦的,算了。怎么,改主意了?”
在南田面前,明楼既不能表现出已经与阿诚拉开了距离,又不能表现得过于亲密。
“是呀,阿诚先生好像改主意了。对了,是不是定在周日下午?”
“是,南田课长。周日下午,算了,我明天送请柬给你吧。”
“不用。你告诉我就行。又不是拿请柬才能入内,何必麻烦?”
“那——,也好。周日下午四点以后。啊,可不可以请课长代我转告久美子?”
“阿诚先生也打算请她吗?”
“南田课长这一问,倒让阿诚觉得好像是有点不合适了!要不这次算了。等有机会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