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家当然不敢笑话明大长官,可对我这个小秘书还不是想怎么笑就怎么笑。我不管,明早一定拆!”
“哎你这个孩子,怎么……”
“我困了。”
“好好,睡吧,睡吧。”
阿诚躺进了被窝,也不就睡,如同小时候,必要等明楼上了床,搂着他,才肯睡。很快,明楼收拾完,躺到了床上,阿诚即刻就挨过来,明楼也习惯性地搂住了阿诚,给他盖好被子,吻了吻他,
“睡吧。”
“大哥,今天我差点着了汪芙蕖的道……”
即使明楼断定阿诚今天出的事与汪芙蕖有关,但,阿诚不说,他也就没有打算去问。不是不关心,是不愿意阿诚再想起可怕的事,是想给阿诚一点时间,等他来告诉自己。其实,对明楼来说,无论发生过什么,只要阿诚还在自己身边,就足够了!
此刻,阿诚平静地把事情讲了出来,明楼却听得胆颤心惊,不知不觉中,将怀里的人搂得越来越紧。
“大哥,你、你搂得太紧了……”
“啊?阿诚,你没怎么样吧?大哥害怕,手下就……”
阿诚望着他的大哥,这本是个什么也不怕的人,这本是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唯有在自己面前,唯有因了自己的缘故,才会表现出脆弱、不安、惶恐。
爱得太深,恐惧便也深。
阿诚知道自己的大哥已经背负的太多,他不想成为大哥最重的担子。
“大哥,我没事了。想想就是自己轻敌了,以为姓汪的不能把自己怎么样,结果……”
“阿诚,大哥要你答应一件事!”
“嗯,你说。不管什么,阿诚都答应大哥。”
“不许反悔!”
阿诚顿了一下,说:
“你先说。说了我才知道能不能答应。”
“狡猾!刚刚不是说‘不管什么都答应大哥’吗?”
“那也是大哥先狡猾的!哪儿有还没说是什么事,就叫人‘不许反悔’的?”
“阿诚,答应大哥,今后无论发生什么,哪怕是你认为最不堪的事,你也要回到大哥身边!答应我,阿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