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田课长!”
“南田课长早!”
“早,阿诚先生!两位不介意我**嘴吧?”
“南田课长真幽默!我和汪小姐正在说昨天我家大姐被七十六号查的事呢。”
“哦?七十六号的人真该管管了,连明家人都敢查,那说不定下一个查的人就是我了。”
汪曼春本来是想挖苦几句明镜,没想到碰上了南田,还被她貌似轻描淡写地说了两句,弄得自己很没面子。
其实,南田倒并不是在帮明诚说话,她只是想到了汪芙蕖,心里不舒服,就把这股邪气发到了汪曼春身上。
在南田心里,汪芙蕖从来都是一个猥琐的小人,像某种见不得光的动物,令人不舒服。但是,南田也明白,只有汪芙蕖那样的人才是帝国的“朋友”,才是帝国能倚重的人。明家,总有几分看不透。
“南田课长虽是说笑,七十六号怕是担待不起呢。”
汪曼春十分委屈地说了一句。可偏偏这句她觉得是在诉委屈的话到了南田耳中,便成了怀有怨气的话,使南田更加不开心。
“那么是我说重了,汪小姐!阿诚先生,你跟我来一下。”
南田看也没再看一眼汪曼春,叫着明诚上了楼。
“南田课长有什么吩咐?”
“阿诚先生,你应该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嗯,我听说了。”
“可我听说,出事后,阿诚先生出去了一趟。我想问问,有什么事,阿诚先生一定要在那个时候出去?”
“嗯——,这个——,”
“怎么,阿诚先生果真有什么不能说的事吗?”
“是。现在不能对南田课长说。”
“那你知不知道我完全有理由怀疑你勾结抗日分子,劫持帝国想要的人!”
“阿诚知道。”
“那还是不能说吗?”
“不能!请南田课长给我些时间,到时自会明白。”
南田玩味地看着明诚,犹豫了几秒钟,不动声色地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