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更何况云昭急着想去见黄药师,当天就收拾东西带着亚伯和一小队骑士离开了梵蒂冈。
亚伯这三年虽说是跟在云昭身边照顾,但因为云昭净化的能力备受教廷关注,亚伯这三年也算是得到了意料之外的重视,很多事情也能够参与了。
这些年,教廷的力量虽然不如以往,但还是有着专属的渠道能够避开如今越发乱糟糟的几个国家,前往遥远的冰雪北方。
“埃布尔,我们到了。”亚伯拿出一件厚厚的白色貂毛披风罩在云昭的身上。
云昭睁开有些困顿的眼睛,脚下的阵法纹络渐渐消失,入眼的是一个有些破损的教堂,寒风裹挟着刺骨的冰冷从残破的窗户呼啸而入。
“这里已经没人了吗?”云昭从精致华美的椅子上站起来,将厚厚的披风系紧。
“看样子确实没人了。”亚伯神父将手□□口袋,口中吐出的气息在眼前形成一片白雾,“幸亏之前的教堂神父提醒了我们,给我们准备了厚厚的棉衣,否则来到这里会被冻成冰棍的。”
“骑士长先生,先找几间可以暂时居住的房间,生起壁炉吧。”云昭看向面无表情,严肃的骑士长先生。
“是。”骑士长先生已经年过三十,在骑士团中其实算是非常年轻的骑士长,不过威严却一点都不少。
十二人的骑士小队开始忙碌起来,云昭跺了跺脚,脚下厚实温暖的棉靴让他一点都感受不到此刻寒冷的北风。
“亚伯神父,听说在北方有所著名的巫师学院是吗?”云昭走到窗前,透过破损的窗户看着外面雪白的世界以及远处还能看见些微绿意的森林。
亚伯神父站在他身后,同样看向远处的森林,沉声道:“典籍上记载,在北方确实有几所巫师学院,只不过渐渐的都没落了,还留下的只有一两所,其中在欧洲被称为三大巫师学院之一的德姆斯特朗巫师学院就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