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宗明看着天花板眨眨眼,赵启平生日?
他好像其实也不知道赵启平生日哪天的……
“他基本上不记得自己生日。麻烦你提醒他,煮个鸡蛋。”
“好的,我知道了,您放心。”
赵启平在医院里路过产科,俩老太太在那讨论孩子的生日好坏。差一天就不是富贵命了。赵启平听着乐,不算整个地球,单中国,平均一秒多降生一个人,一天五万人上下。要真是好日子,一批五万个富豪么。说起富豪,谭宗明出生那天不知道是不是吉日,他生日……
赵启平站住了。他觉得有一小块冰从后脖颈子一直不紧不慢滑到尾巴骨,整个背寒凉寒凉:谭宗明生日?
我艹我终于想起来那个重要的事情了,谭宗明生日!
早过了!
赵启平跳起来跑回办公室。生日礼物准备了,低调奢华有内涵的领针。谭宗明衬衫英式居多,赵启平慢慢地让他改穿法式或者帝国式,用袖扣和领针。谭宗明很听他的,反正都是他捣鼓,不用谭宗明自己动手。
这领针早买了,放在抽屉里,忘**净了。
赵启平拿着当初千辛万苦挑的礼物,哭笑不得。生日礼物就是期限里的鲜奶蛋糕,错过日子,送出去也是馊了的。
赵启平用脑门撑着办公桌,半死不活。
晚上回晟煊,赵启平小心翼翼开门,谭宗明正坐在床头翻杂志。
“……没睡啊。”
“没啊。”谭宗明在柔和的床头灯下面看他:“最近我不忙,你不用特别顾及我蹑手蹑脚的,本来就累一天。”
赵启平尴尬:“我吧,忘了件事。”
谭宗明挑起眉毛:“嗯?”
赵启平咳嗽一声:“那什么,昨天你生日。”
谭宗明压着笑意看他。
“我给忘了。”
“嗯。”
“但其实我早挑好生日礼物了!”赵启平拿出领针,接着又沮丧:“然后忘了给你了。”
谭宗明用气声低笑:“不晚。”
赵启平的圆眼睛看着他,又无辜又狡猾。一只小狐狸在草丛里探头探脑看过来,吓跑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