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果断放弃了跟小朋友争论的无用行为,示意性地挣了挣:“起开,你压得太重了。”
对方按着他麻筋的力道轻了些,却并未松手,坐在他身上想了一阵,又忽地面露凶光:“上次——那天早上,你那么熟练,是不是他教你的?”
扉间纠正:“你。”
这回答就相当于侧面承认了,情窦初开的宇智波妒火更胜,二话不说开始撕他衣服。
扉间不想管了。
在他眼里太阳的情绪始终都是如此捉摸不透,就像一直觉得对方会一夜之间爱上他非常荒诞一样,他也不明白跟未来的自己吃醋是个什么道理。不过小孩子脾气嘛来得快也去得快,既然他都决定重活这一遭想办法还上欠的两条命,容忍些任性也不是不能。
这种不反抗只维持到了太阳扯了他兜裆布的时候。
感觉到半|硬的东西在身下磨蹭,毫无任何扩|张润|滑就想往里挤进,他的脸色沉了下去。忍耐脾气甚至给出所谓‘感情上的回应’都可以,但让他任由别人伤害自己的身体,这点他做不到。
他毫无障碍地把太阳从身上掀了下去,冷着脸去捡衣服。
兜裆布还好,衣服已经差不多成了布条,他只能再从柜子里找**净的贴身里衣换上。
等他拉好领子再回身来看,强|暴未遂的某人还衣衫凌乱地侧躺着缩在原处,脸埋在膝盖间,肩膀一颤一颤的。
——这倒像是他对人做了啥一样。
扉间靠近两步,开口唤:“太阳。”
地上的人不理他。
他又唤了两声,无奈,弯腰去扳对方的肩膀:“太阳——?”
太阳猛地转身抬手抱住他,下巴抵上他肩膀,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我错了,扉间,你别生我的气。”
扉间也不至于对这种小情绪下的轻微失控动怒,答:“无妨。”
太阳的啜泣这才小了点,在他衣服上蹭了蹭眼泪,抽抽噎噎道:“我技术一定能比他好的,你信我。”
“……”扉间说。
“真的!”太阳仿佛急切地想证明什么,“我知道很多姿势!很多很多很多!”
扉间并不想听他详细论述花样繁多的姿势之一二三,敷衍地应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