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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考研的分数很快就出来了,柳程成毫无悬念的考上,他心里挺高兴,但收入可能要少一大笔,哪几年存的钱因为不准备结婚,大部分给了妹妹上大学,过年又给了一些家里,自已所剩不多,看样子读研非得争取奖学金,因为要住校,说不定可以摆脱家里哪个流氓。晚上回到家他把这事跟郑佩生一说,男人很快就做了决定“我到学校旁边租个房子你住。”“不行”“哪你就休息的时候,去我新房哪边住,二选一”柳程成说了一句“你简直不可理喻。”就把房门嘣的一声关上,郑佩生在外面说“你是不是想着住校就能离开我,不可能,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啪的一声,什么东西丢到墙上,郑佩生点上一根烟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灯光点点的城市,自信的吐着烟圈。

柳程成把工作**到最后一个月才辞了职,学校当然不会同意让他保留原有的工作岗位,赵辛恋恋不舍,柳程成笑着说:“都在一个城市,咱俩聚的时间多着呢”“可是哪要多久才能见上一面啊,你在哪边住校还是租房?”“住校,节省点开支。”赵辛送柳程成出了学校门叫了一辆的士看着他上车。回到家柳程成竟然看到郑佩生指挥人收拾自已的东西,他走上前去问道“你凭什么乱动我东西?”“房子我已经帮你退了,今天晚上就上我家住。”郑佩生叫上人把地上打包好的地东西全都搬走,柳程成冲上去想抢回自已的衣物,郑佩生一下拽着他往屋里拖,关上房门说“你在看看还有什么东西漏了没有”柳程成气得脸色发白,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郑佩生双手抱在胸前默默的打量着这个跟柳程成住了半年多的屋子,不一会儿外面传来声音:郑总,东西都放好了。“知道了”郑佩生压低声音问道:要我绑着你出去吗?柳程成只得起身把房子里的抽屉,衣橱门全都打开看了一遍,冷声说“收拾的真**净。”便冲出房间,郑佩生紧跟在身后,两人上了车,柳程成看着车窗外熟悉的街景,后悔没有报考远离这个城市的学校,但如果真的要离开郑佩生远走高飞,男人会放过自已?他用眼角的余光撇了一下郑佩生,哪人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微微倒向柳程成伏在他耳边说:如果你敢离开我,我什么事都**得出来。柳程成把头转向车窗,闭上眼睛,脑子里回想起跟郑佩生从认识到熟悉,到发展成现在这个像子,整件事自已好像被郑佩生一直牵着鼻子走,毫无反抗的余地,是不是自已的人生真的要跟这个男人纠结在一起,他什么时候才会对自已厌倦而放手,还有哪个该死的视频,到底藏在哪儿,郑佩生虽然跟自已住了几个月,但从来没在家看到他用电脑之类的东西,视频只要在郑佩生手上,他就可以永远束缚住自己,柳程成胡乱想着自己不知道还要跟郑佩生耗多少日子

时间像流水一样过得特别快,两人因为一个在学校读书,一个忙于商业,相处的时间少了很多,但只要柳程成放假,郑佩生都尽量在家做饭等他,这是对柳程成的不成文规定,郑佩生的地产生意这几年做的是风生水起,这主要是靠他叔叔在政府部门的指点,以及他自已的胆量跟魄力,当别人都担心因为流动资金过少而不敢拿下一块又一块的地时,郑佩生却毫不客气的吞下几块地皮,而随着新区项目的启动发展,郑佩生把手上的几块廉价地产高价转手给其它开发商,里面的利润大得惊人,而位置最好的几处留着自已继续使用,这种政府,银行,开发商之间的游戏让他空手玩转了几十个亿的资金。叔叔对他的运作能力非常赏识,同时告诫他手上的地产项目选择时机开发起来,怕政府换届有新的政策,郑佩生也懂这个道理,什么钱都不能挣得太贪。何况房地产这块水又浑,现在许多人都眼红他,郑佩生把道馆的经营权转给了自已的侄子,股份留在孩子名下,而实际上他家还是道馆的最大股份持有者。道馆是郑佩生创业的基础,也见证了他是怎样从一个农村孩子成长到现在的商业赢家。他现在还时常到道馆里去练拳,柳程成回家,他俩还会在家里健身室对打上一阵,这也是柳程成发泄不满情绪的一种方式,而柳程成每次提及视频的,郑佩生只给他一句话,这事别想。

柳程成的学校生活紧张而充实,因为没有工作收入,只得拼命学习争取奖学金,帮着导师做项目,妹妹在大学里也很争气,成绩还是哪么优秀,学校放假就跟着同学一起做些零工,说是提前为进入社会做准备,郑佩生给了柳程成一张卡做为家里的生活费,柳程成心想家里哪有什么生活开支,水电物业伙食郑佩生全包了,无非就是哪人变着花样给自已零花钱,也就是变像的包养,柳程成一分钱都没动过,虽然自已家里并没有郑佩生哪样有富足,可他们一家子过得平淡而幸福,只是父亲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终于有一天母亲打来电话告诉柳程成一个消息,他的父亲咳血了。柳程成心当时心里一慌,匆匆请了假赶回家,当他踏进医院时,只见父亲正虚弱的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身体也更加削瘦,母亲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见到柳程成进来,起身说了一句“你回来了。”两眼一红拉着柳程成走到病房外,柳程成急切的问道“爸爸怎么了”柳程成的母亲哽咽着吐出几个字“可能是肺癌”柳程成感到头顶一阵嗡鸣,他咽了一下口水,尽量平静自已的声音搂着母亲说“确症了吗?”柳程成的母亲擦着眼角的泪水说“医生让我们尽快转院到省城去看看。”柳程成连连点头说“好,咱们明天就办手续”,柳程成跟母亲走进病房,父亲还在睡觉,柳程成静静的坐在父亲身边,端祥着这个曾经把自已放在肩膀上骑大马的男人,哪时的父亲强壮有力,就算工作在累,回家也会笑嘻嘻的陪着柳程成兄妹俩人玩,可是现在父亲却虚弱的像个孩子一样要人照顾,柳程成心头一酸,他俯在被子上偷偷哭了起来。郑佩生知道柳程成星期五回家,可是等到晚上八点多还不见人,他打通电话直接问:在哪儿?今天你要回家的。电话哪头传来柳程成疲惫的声音“我在老家”“你怎么回去了,不跟我说一声?家里有事?”“我爸病了,下星期一要转院”郑佩生预感到柳程成的父亲一定病得不轻。“联系好了医院吗?要不要我帮忙?”“不用了,都联系好了”郑佩生小心的问“你父亲是哮喘发作了?”“医生说可能是肺癌”柳程成鼓起勇气说出哪个癌字,心里又像被割了一下,声音都跟着发抖。郑佩生也跟着心痛,“你现在在哪家医院”柳程成报了医院的名字,郑佩生没有多说一句就挂了电话。柳程成靠在医院走廊的墙边偷偷抽了一会儿烟,才进病房,他这几天已经开始抽烟了。

☆、第28章

清晨的医院,已经开始热闹起来,家属们都纷纷送来早餐,离家远的就吃医院食堂的病号饭,柳程成让妈妈回去睡,自已留在医院守夜,他帮父亲漱了口洗好脸,两人正聊着天,等母亲送早饭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柳程成回头一看,郑佩生站在病房门口,手里提着一袋营养品快步走过来,男人放下东西先问候了柳程成的父亲的身体,柳程成问他吃过早饭没,郑佩生说还没,柳程成的父亲忙让儿子带郑佩生去吃早饭,于是两人一起走到医院外面的早点摊,一人点了一碗面,郑佩生才一个星期没见到人,发现原来白晳俊朗的青年,脸色蒙上一层黑色,眉宇之间一股淡淡的忧愁始终挥之不去,郑佩生把碗里的鸡蛋夹给柳程成说:多吃点,你瘦了。柳程成低头吃面没有拒绝,“你怎么来了,过几天我就回去。”“我不放心你,伯父什么时候转院?”“明天”柳程成挑着碗里的面条,却没吃几口,郑佩生看在眼里说“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哪边一个专家,我跟你们一起过去。”柳程成说了一句,谢谢,这还是郑佩生把柳程成睡了以后,这人第一次客气的跟他说话,郑佩生感到心口一热说:你的面都凉了,别把自已身体拖垮。柳程成勉强吃完,两人重新回到病房,柳程成的母亲已经来到病房,见到郑佩生感到有点意外,两年不见,柳妈妈快要淡忘了这个人,郑佩生先客气的打了招呼,柳程成说:妈,郑总帮咱们在省城联系了一个专家,给爸爸看病。柳程成的母亲仿佛看到了希望,忙起身感谢郑佩生,郑佩生拉着柳程成母亲的手说:大妈,别客气,哪个专家正好是我生意上一个朋友的亲戚。柳程成心想我妈要是知道自己被这男人睡了几年,还会这么感激他:柳程成打烦断两人的对话:妈,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带少了又怕不方便,带多了,又担心放不下。”“大妈,多带点,放我家也行”郑佩生邀请着柳程成的母亲,柳程成也说“该带的都带上吧”面对父亲的疾病,柳程成已经没有心思在去跟郑佩生划清界线,这个时候,他需要帮助。他的妹妹现在还不知道父亲的病情,柳程成跟母亲商量等省城医院检查结果确定下来,在做打算。当天晚上郑佩生陪着柳程成一起住在医院。转院的事办得很顺利,柳程成的爸爸顺利住进了专家医生的主管病床,如果是换了别人,等病床都要等上一个月。郑佩生跟柳程成说:卡上的钱你尽管用,别耽误了你爸的病。柳程成低声说:算我借你的。郑佩生没有反驳他,两人在一起前后都三年了,虽然一直都没能热呼起来,但郑佩生早就把柳程成看成自已人,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虽然大家都有心理准备,但是当初还怀有一点希望的柳家人,在诊断书的面前现在彻底的陷入了全家与病魔的抗争,医生已经不建议手术,因为病患身体长期虚弱,手术跟化疗只会让病人雪上加霜,只能采取保守疗法,尽量减轻患者的痛苦。柳程成的母亲在次哭成一团,他们谁也没有把病情告诉柳程成的父亲,但这个慈爱宽厚的男人其实已经知道了自已时日不多,却能够非常平静的掩饰着自已的情绪,要求回家住,说是在医院呆久了,更觉得自已像个病人。柳程成的父亲心想,这个病就是无底洞,儿子还没成家,女儿又在上大学,虽然两人都有退休金,医药费也能报销大部分,但这钱花得实在是毫无意义,所以他执意要回去,最后在郑佩生跟柳程成的再三恳求下,他才同意先在医院住上一个月观察一下身体。柳程成请的假期到了,他只得白天上学,晚上抽空来陪父亲,妹妹哪边柳程成打电话说了一下父亲的情况,女孩就在电话里哭出声,这几天就会赶过来。,郑佩生让柳程成母亲晚上去自已家住,白天过来医院照顾病人,在说医院里晚上也住不下两人。柳程成也劝母亲,晚上反正有自已在,郑佩生看着柳程成熬得心力憔悴,想自已也跟柳程成晚上换班,柳程成死活不同意。柳程成的妹妹当天就请了假,坐了一天的火车,第二天傍晚就到了医院,两眼红肿一看就知道刚刚又哭过,柳程成让妹妹平静了一下情绪才带她进病房,柳爸爸看到女儿来了,心里高兴就一阵咳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笑着说:我也没什么大毛病,让你们这么多人围着转,小丫头不准久留,学习为重。一边说,一边摸着女儿的头发,柳程成的妹妹一下红了眼睛,嘴里却说:爸爸,我就是想你。“傻孩子,我过几天就回家,等你放假,又可以回家天天看爸爸”柳程成的妹妹不在说话,把头靠在父亲的手掌里,就像小时候一样,手掌的温度传递要她的脸颊,她握着父亲的手,心里一阵难受,柳程成的妹妹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就让父亲催着回学校上课,在省城医院里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老人好像算好了日子,说什么都不肯继续留下,一定要回家,郑佩生让医生把药给开好,安排了车把老人送走。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大家心里其实都明白,这也就是回家等着哪天的到来。可是生活还要继续,郑佩生给柳程成的哪张卡上的钱,在父亲生病这断时间就像流水一样用出去,所有的医药费柳程成全部都承担下来,母亲每次问到钱的事,柳程成都说可以全部报销,其实在省城开的药,大多是进口药物,根本就不准报的。父亲病暂时控制住,回家没有太大的变化。这让柳程成松了一口气,一算下来,几个月过去,药费每个月都近万元,这让柳程成发愁自已什么时候才能还上这个人情,但同时他又觉得郑佩生对自已也是够仁致义尽了,就算是自已的老婆,也不一定能这么舍得为公公花钱治病,柳程成心里叹息钱真是个好东西,哪个有钱又愿意为自已花钱的人是不是也能算个好人呢?至少自已父亲现在用了这么好的药,身体没怎么受罪,他在医院看到一些癌症病人真是生不如死。

赵辛听说了柳程成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中间也赶过来看望了一下老人,见郑佩生全程都安排的井井有条,自已也帮不上什么忙,安慰了几句好哥们问柳程成跟郑佩生现在是什么情况,柳程成摇头说:听天由命,我现在只想让我爸身体能好受点。赵辛说:这次郑总帮你大忙了吧,其实我看他对你挺好。“可他是男人,我这心里接受不了。”“换女人也不一定能对你这么好。”两人好久没见,又从刚开始参加工作聊到现在柳程成的生活,,,,,,,一聊就几个小时过去了,柳程成感觉人也轻松了一点,问赵辛跟哪个辛总怎么样了,没想到两人还处着,柳程成心里佩服赵辛的适应能力,自已跟郑佩生就是有哪么一个坎过不了。

☆、第29章

郑佩生把柳程成父亲的事全部安排妥当后,新区这两块地皮他也琢磨着得开发了,政府已经二年没动,换届也就这一二年,叔叔哪边催了几次,陈爽最近跑得挺勤,上下打点准备动土,这小子跟了自已几年送礼行贿这事现在做的是得心应手,就是好像对自已还存在哪点想法,几次试探问柳程成是不是还跟自已一块,直到最近有一次去了郑佩生的新家,看到门口拖鞋和阳台上的衣服后,他忽然就不提了,只埋头**自已份内的事,人也阴沉了许多,最近陈爽也开始找男人,就是换得太勤了点,郑佩生并不反对他找个人解决下生理上的需求,但是隔三差五的换人也不是个头,偶尔提醒了几句,陈爽却说:郑哥,我等你这么多年都等成你弟弟了,就给我点这个自由吧。郑佩生闭口在也不提这事。他哪里知道,陈爽每次找的男人都按郑佩生的身形来找的,还每次把对方往死里操,瞪着血红的眼睛,像要吃人的样子,有几次把哪些个高大强壮的男人都吓着了,谁说身形大的男人就一定是上面哪个,陈爽就不信这套,他原来总是想着让郑佩生上自已,结果想了这么些年,想得自已都变态,就想像着把郑佩生给**死在自已身下。

柳程成的爸爸在家熬了半年,终于把身体的最后一点精气神给耗尽了,柳程成跟妹妹赶回家,看着病桌上**满各种管子的父亲,兄妹两人搂在一起落泪,因为柳程成常回来看望照顾父亲,所以面对最后的分别他还能比较冷静的处理,柳程成的母亲头发已经全白,她把儿子叫过来说:帮你父亲擦下身吧。柳程成红着眼眶点了点头,父亲身体轻得像棉絮,柳程成的眼泪一滴滴的落在父亲的病号服上,老人已经没有意识,清醒的时间少之又少,病房里安静的只听到仪器滴滴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柳程成给父亲换上**净的衣服后就守在他身边,夜静得可怕,郑佩生在外地出差,说是要赶回来看老人最后一眼,柳程成没同意,他还是接受不了郑佩生跟自已的关系,虽然这个男人在父亲生病的时候对自已跟家里确实是关怀备至,但他不愿意让父亲在最的时间见他,因为只有至亲的家人才会来为父亲送行,而郑佩生始终不是家人。心电监护仪忽然急促的响了起,上面的线条忽高忽低,乱成一团,柳程成赶快叫来医生,医生不知打了一针什么,然后说:病人坚持不了多久了,你们做好准备。哪条线慢慢恢愎了正常,父亲难得的有了点反应,他缓缓睁开眼,柳程成忙叫来母亲跟妹妹,父亲用焕散的眼神看着妻子跟一双儿女笑了笑,柳程成跟妹妹握着父亲的手,早已泣不成声,母亲却平静在老伴耳边说:放心吧,咱们的孩子从小就懂事,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已。柳程成的父亲点了点头看着自已的儿女轻声说:我走了,你们别难受,找了对像带到我坟上让我看看。然后就不在说话,眼睛盯着医院的天花板,平静的闭上眼睛,最终离开对自已万分不舍的亲人。

丧事办得很简单,父亲原来单位上的老同事来了不少,大家说着同样的话,柳程成麻木而礼貌的接待着客人,等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柳程成让妹妹先回了学校,自已在家里呆了一晚上,母亲看着空空的房间发呆,原来一直忙碌的生活忽然变得无事可**,她一时还适应不了,柳程成坐到母亲身体说:妈,您上我哪住吧,我租个房。母亲摇了摇头:在这儿多少年了,让我换个地方也适应不来。你明天就回去吧,别耽误自已的事。柳程成轻轻搂着母亲的肩膀说:妈,我不放心您。柳程成的母亲笑着拍了拍儿子的手:我还一大帮姐妹呢,早上练练舞,下午打打麻将,以前她们总说我不合群,现在我可是有大把时间,你就放心吧。柳程成没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他觉得把母亲一个人留在家里是不对的,可是自已也不可能放弃学业来陪母亲,最后他就觉得自已是个不孝子,接着他又想到了钱,今天他拿出卡来看了一下,前前后后用掉了七八十万,当然卡里还有很多钱,哪都是郑佩生后面存进去的,明年自已就能毕业,要赶快挣钱还上这笔帐。柳程成沉寂在自已胡思乱想的世界里,柳程成的母亲忽然问:儿子,你是不是跟哪个郑总住在一起?上次在省城看病细心的母亲在郑佩生的住处看到了儿子的东西。柳程成吓得心里一紧清了一下喉咙说:哪个,休息的时候,我就住他哪儿,现在住校,好多东西宿舍放不下,就全在他哪儿放着。柳程成的母亲看了儿子一眼:没事就不要去打扰人家,他老婆孩子没跟他一块住?“没有,他离婚了,孩子跟他老婆一起。柳程成的母亲点了点头说:这人其实挺好,怎么全离婚,我看他是个什么事都有主意的人,这次也帮了我们不少忙,但人情不能欠得太多,到时候就还不清了。柳程成连连点头:我知道了,妈,等我回去就把东西从他家搬出来。柳程成怕母亲继续聊郑佩生的事,说明天要赶火车就回房去睡觉。

郑佩生出差回来就打电话问柳程成家里的事处理的怎么样,柳程成已经在学校,周未俩人总算能在一起吃顿饭,最近一段时间,柳程成休息就经常回家,郑佩生又跑外地,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就算偶尔在一起,柳程成因为父亲的病也是心事重重,郑佩生好久没有碰他,不是他不想,而是郑佩生不愿意像个禽兽一样不管不顾柳程成的情绪。现在他俩相处的模式跟原来已经不太一样,郑佩生当初强行把柳程成占为已有,是因为柳程成跟本就不接受跟男人□□,现在他俩已经在一起几年,所以郑佩生不愿在用哪种手段,而更希望能像真正过日子的夫夫一样,你情我愿。最近楼盘已经封顶,准备国庆假期开始预售,郑佩生自已也是忙得脚不沾地。今天郑佩生做好饭在家等着柳程成,他希望自已能够用一辈子来等这个人回家,当门口的钥匙声响起,他起身跑去给柳程成开门,接过他的背包,两人在饭桌边坐下,郑佩生开了一瓶酒,柳程成端起杯子跟郑佩生碰了一下就喝了一大口,然后埋头吃菜,仿佛几天没吃过饱饭的人,郑佩生看着柳程成狼吞虎咽的样子说:你慢点,这儿又没人跟你抢,柳程成嘴里咬着红烧排骨,边吃边说:你做的太好吃了。郑佩生喝了一口酒点上烟夹了一块牛尾巴到柳程成碗里说:你可难得表扬我的厨艺。柳程成把牛尾巴不客气的往嘴里塞就着又一口白酒脸色已泛出淡淡的红,郑佩生问:你妈怎么样?“还行,她也有这个心理准备,不过这几天肯定还得想着我爸。”“让你妈来咱们这儿住?”柳程成埋头又**了几块肉食才说话:这是你家。然后从裤袋里掏出哪张卡:里面还有些钱没用完,用了的哪些,我会尽快补上。郑佩生看了一眼桌上的□□,心里像被针轧了一下,他喝了一口酒“你是不是还想着哪天离开我呢?”柳程成用餐巾纸擦了一下嘴巴,刚才已经把肚子吃得半饱,自已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饿,是因为这个人做的菜好吃,还是因为回到了这个家,或者送走了父亲让他彻底感到自已面对一些事情的无助,所以放下心里的积怨来面对生活。他抬起眼睛看着郑佩生,男人的眼里看不出情绪,面容还是哪样的刚毅还带着冷峻,手上的烟已经烧了很长一节烟灰,最后终于掉在了桌子上,柳程成举杯跟郑佩生碰了一下,把酒给全喝了,因为喝得太快,他觉得肚子里好像烧起了一团火“没还清你的钱,我还会继续跟你住在一起,如果还清了,你是不是能放我走?把哪个视频也还给我”郑佩生的一只手慢慢握紧了拳头心想,果然这个人从来没有过要跟自已一起生活下去的念头。他没有挥拳去打柳程成,而是把自已的酒也**了“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一点吗?”柳程成自已拿起瓶子,给两人都满上酒说“做为哥们,我挺喜欢你的,这些年你对我也掏心掏肺。”“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郑佩生脸色阴沉,目光夺夺逼人。柳程成深吸一口气对上郑佩生的眼神说“我还是想跟女人结婚”郑佩生重新点上一根烟玩味了一下,压住心里想杀人的冲动说“怎么,我这些年cao你还cao得不舒服吗?”柳程成也毫不示弱的:“老子是要CAO别人的,不是被你压在身下操的哪个,你他妈死缠着我,让我怎么跟我妈说,我想让她来跟我一起住,可我不敢,我想早点让我妈抱孙子,你这个混蛋能给我生儿子吗?”柳程成把杯子里的酒一下全喝了,抓起酒瓶又灌。郑佩生起身把酒瓶给抢回来,柳程成伏在桌上痛哭。郑佩生握住柳程成的手说“一个大男人,还用醉酒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你他妈的放过我好不好。”柳程成伏在桌上呜咽着,用另一只手捶着桌子又低声的说:你别对我这么好,别对我这么好。郑佩生心里一处温暖的地方被触动,原来这些年柳程成是知道的。他一把扛起这个有些醉意的男人往卧室走去。

☆、第30章

第三十一章(删了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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