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俭听了十分高兴,亲了亲林悟镕的额头,柔声说:“好。”
吃罢饭,三人坐在沙发里推心置腹谈了一次。
林悟镕把心里的执念全都说了出来。
因为他知道,即便显得幼稚,他们也不会嘲笑他。
在他们面前,他可以说最真实的想法,做最真实的自己。
听完林悟镕的话,两人对视一眼,猜到了对方的决定。
于是冯俭说:“阿镕,既然你觉得这份工作不可或缺,那就加油**吧。我们不会再有反对意见。只是答应我们,一定不要太勉强,身体垮掉想**什么也不成。”
林悟镕欣慰地点头,又看了看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袁雅。
从回来后袁雅就一直没说过话,聊了半天也是冯俭在问,他在答。
感受到他目光里的情义,袁雅叹了口气,伸手搂住他的肩膀,貌似凶悍地说:“给你两个月的时间,把之前掉的肉都补回来。不然我就把你绑在家里,一天喂五顿,听到没?”
林悟镕一时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两人间的摩擦算是告一段落。
获得了坚强的后盾,林悟镕咬牙坚持上班。
可世事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如意。
承受着高强度的工作和压抑的环境双重压力,挨到11月中,他终于彻底病倒了。
连续咳嗽高烧,身上起了一片片的红疹,别说是摸一下,就连换衣服不小心蹭到也疼得龇牙咧嘴。
去医院检查,说是因为免疫力低下引起的带状疱疹,叮嘱他一定要多休息。
连续打了五天吊针,两只手肿得连握拳都困难,才把高烧给压了下去。
回家后就是整日整夜地咳嗽,眼角不停泛红。
有时候咳得猛了引起呕吐,把好容易吃下去的食物和药全都吐了出来。
看林悟镕被病痛日夜折磨,冯俭和袁雅都快急疯了。
冯俭把筹建新公司的活儿都丢给了合伙人,袁雅向公司请假一个月,言明如果不同意就宁愿撕毁合同。
两人24小时陪护着林悟镕,医院家里两点一线地跑。
每天晚上总留一个人守在他身边,防止病情突变。
就这样细心呵护下,林悟镕的病情略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