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所有衣物都被暴力地撕成碎片,胡乱丢在地上。
身体受到法术抑制,做不出丝毫反抗,就连说话的权利也被剥夺。
下半身被折起,几乎贴到胸口。
两条腿打开到最大限度,羞耻的部位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林悟镕全身□□被困在沙发里,袁雅衣衫齐备压在他身上。
硬挺的小袁雅对准了因紧张害怕而死死闭合的菊道口,顶端流出的透明液体蹭到了口上的皱褶,有淡淡水光。
林悟镕不能说、不能动,只有眼神还能自我控制。
刚开始的惊慌,察觉无法反抗时的恐惧,到最后的绝望,他的眼神从未离开过袁雅的双目。
或许应该说,是袁雅至始至终都在和他对视。
箭在弦上,只要小袁雅稍微一动,就能破开小口,强行进入林悟镕的身体。
可不知是为什么,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有段时间。
林悟镕甚至能感觉到小袁雅开始变软,袁雅还是没有动。
一滴眼泪从微红的眼眶中不受控制地滴落,砸在林悟镕唇角,渗进嘴里,又苦又涩。
“别喜欢他。即便你不会喜欢我,也别再喜欢他。他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以前我那么相信他,连死都替他挡了。可他呢?趁着师父最虚弱的时候害死了他。明明你是我的饲主,上天注定我们才应该相恋,他却一直霸着你不放。我想报仇,可我做不到,做不到……他比我多修炼了七百多年,我做不到了。他是老祖,只有长老才能判其罪,单长老走了,泉长老也快不行了,没人能帮我了。怎么办?我怎么办?阿镕……”
袁雅越说越哽咽,最后只剩下粗重的呼吸。
这席话憋在他心里太久,因为找不到可以倾诉的对象,无法宣泄的痛苦将他的神经崩成了一根细线,稍有不慎便会崩断。
原本他还以为自己还有时间提升修为,没想到却出了意外。
单长老的死亡成了拉断这根细线的最终力量。
虽然只有一滴不经意流出的泪,但林悟镕却在他眼中看到了滂沱大雨。
现在的袁雅脸上阴霾一片,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湿透了,亦如那几日的街道。
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袁雅说的话,可偏偏有种感同身受的悲伤从神识中溢出。
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己被羞辱了,不是应该痛恨他才对?
为什么会有想要安慰他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