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叹口气,她脑海只浮现出这四个字。
看来等等下车后,还是打电话叫黎时阳来公车站接她好了,不然光想到得淋雨回家,她就觉得全身都冷的在颤抖了。
待公车停下后,黎樱摇晃的走往下车处,湿滑的公车地板让她不慎脚滑了一下,往后摔了一跤,虽跌得不重,但她却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她抓着一旁的铁桿,双腿试图用力,全身却依旧软绵绵的使不出任何力气。
「妳还好吗??
略带沙哑的声音至她头顶落下,那是一道非常轻柔乾净的男声,感觉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眼皮也跟着变沉重,在阖上眼睛前,黎樱隐约看见男孩制服口袋里那枚红色的胸花,以及他身后那片雾濛濛的雨景。
「抓住我的肩膀。?
这是她意识消逝前,记得的最后一句话。
睡上一场好觉,无疑是治疗感冒的最佳良药,等到黎樱清醒后,已经是隔天的中午。
她的书桌上整齐摆放了两朵红色的毕业胸花。
「是程以崴吗……??她拿起其中一枚红色胸花,不确定的回想昨天那段模糊的记忆。
余光看向下面烫金打印着的毕业生三个字,黎樱心头不自觉涌上一股暖意,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湿纸巾,小心的将胸花上头所沾染的髒汙拭去,接着把两枚胸花一併放入抽屉内,珍贵的收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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