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天的一切,却不同寻常。就在孤温文尔雅的道了句“钦佩钦佩”之后,对方似乎还没有放过孤的念头。
一只手蛮横的朝孤的脑袋打过来,孤其实能躲开,往后轻轻松松一跳,就能逃的漂亮。
但是这一逃的后果是什么,孤很明白。
于是孤动也不动的接下那一拳,拳头的力道并不大,只是那拳头的食?*嫌幸豢拍ゼ饬说聂浯洌采幕乒碌亩钔贰?br/
孤伸手摸了一下额头,果然满手的血。
那一刻,孤问自己,疼吗?
身体上的疼痛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心理上还是不习惯被人当成玩具而已吧。
当脑中的眩晕替代孤思考的能力的时候,孤其实还没没有弄明白这个问题,疼吗?
陆以谦恭的站在凤宁沐那狗皇子的身侧,躬身敛目讲着孤的伤势。
“依臣看,北蛮质子的伤势并不重,只是有些营养不良,北蛮质子应当是晕血。二皇子不必太过担忧。”
我去。当时孤只有一个想法==!
担忧我?凤宁沐那狗东西会担心我?
别逗我笑了!
要是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想看孤的笑话,那没有错,那个人就是凤宁沐。
孤在床上冷哼一声,翻了个身,以此引来他们的注意力。
凤宁沐见状冷笑道,“北蛮质子,恢复挺快啊。”
孤看着他手上尖棱状的翡翠戒指微微抿唇并不说话。
不料他的身形放大一般的出现在孤的面前,英俊的面容上带着戏谑,“我看……不是你恢复的快吧,而是你们北蛮的祖先其实是蟑螂?”
说罢,他好像被自己的话逗笑了,“哈哈哈”的大笑着离开,身后一众侍从尾随着他的背影也是走的飞快。
屋子里瞬间清净了。
只剩下陆以乖巧的站在孤的床前。
可能是因为愧疚,风宁沐把陆以留了下来。
“风宁沐是不是特别不喜欢你,所以才让你来服侍我。”孤躲在被子里嘟嘟囔囔,陆以似乎没有听清,掀开孤的被子,把脑袋凑近了,“什么?”
孤无奈的重复道,“你是不是和风宁沐有仇,不然他怎么会让你来照顾我?还不给你官职不给你俸禄,你靠什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