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下午,傅衍恒穿戴好衣物,阮音替他将玉冠戴上。刚戴稳,腰就被人搂住了。
鼻尖微动嗅着身上人的香味,淡淡的很舒服。一边沉醉着,傅衍恒的手描绘着腰间衣物上的花纹。指尖轻动,时重时轻,如同戏耍般。
阮音身体微微发颤,傅衍恒知道他敏感,笑容越发灿烂地感受到他细小的异动,坏笑着像个痞子:“我都忘了,阿音的腰,敏感的很。”
“傅爷……”阮音开口求他,他对自己的身体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唯有求傅衍恒手下留情。
闹了一会,傅衍恒知道自己还有事情做,也不好真的给人勾出火来。
“明天收拾你!”捏了捏阮音的脸蛋,傅衍恒笑的很有内涵。
面对那无赖的笑容,阮音平息心口的躁动,也不去理会他,转身替他打开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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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音算是服了傅衍恒这时不时的怪德行,不论他做什么都要逗弄他。而自己不善言辞,只能受着。
见阮音跟木头似的,傅衍恒无趣地撑开扇子,晃了晃,自怜自哀道:“可怜我傅某人风度翩翩,找的爱人却这么不懂情趣啊。”
阮音真想一个白眼翻上去。天色不早了,去晚了就该迟了。拉着傅衍恒的手,往身边一带,一个香吻就稳当地落在他的脸颊上。
“快走吧,迟了就失礼数了。”
傅衍恒满意地点点头,指尖划过那颗泪痣,眼神温柔,跟之前纨绔的模样判若两人。
“一会宁初会过来陪你,多和他说说话。等过段时间,没那么忙了,我带你们两人去赏花。”
“好。”
傅衍恒叹口气,目光满是不舍。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去,留在家里多好,早点用完晚膳,可以拐着阮音,这样那样,比去什么生辰宴会强多了。
但就算不想去也还是得去啊,摇头叹息着,傅衍恒不舍地离开了。
傅衍恒离开傅府没多久,一直徘徊在傅府后门已久的玉琴也被徐伯领进了府内。
徐伯告诫玉琴让她别乱跑,拿了东西赶紧到这儿,他再送她出去。
徐伯再三叮嘱:“如果让人看见,连我都要受责罚。”
玉琴点点头,转身朝之前的住处跑去。
绕过院子,玉琴却来到傅衍恒的住处,躲在花丛后,定睛一看,果然就看见了阮音。此刻他正坐在窗边,认真地看着什么。玉琴见他这般清闲自在,心中的恨意就愈来愈额浓烈,握着手中的瓶子,心里一咬牙,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个小倌赶出傅府。
即使她不能留在这,这个小倌也绝对不能留在这享福!
她在傅府这么多年,对傅府的一切都了若指掌。在厨房外徘徊里一会,找准了时机,趁着厨房空无一人的时候,将藏在袖口的瓶子拿了出来,倒在阮音的膳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