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衍讶异的看向翼王爷,回想起京城的传言,脸色一正的道:「属下遵命。」「不要!不要!王爷,我真的知道错了,请您放过我啊!」「白副将,点了她的哑穴和麻穴,吵死人了。」翼王爷转身走向将军营帐,途中回头露出一丝冷笑,冷酷的下令:「若是她想逃,就永远封住她的腰麻穴。」「是。」白纬豪浑身冷汗,翼王爷是真的动了怒,这个女子恐怕是做了什幺蠢事,竟让王爷下达这个无情的命令。若是封住腰麻穴过久,这生要再站起,是几乎不可能了。
漠幽嫇绝望的被拖进帐篷里,她堂堂一名册封嫔妃,居然落得此下场。她奋力的一咬舌,想让自己解脱,却被突然出现的青衣男子卸下了下颔。青衣男子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冷漠的对白纬豪说:「绝不能让她自杀,这是皇上的命令。」「呼~」白纬豪挥了挥汗:「谢谢军师大人,属下会多注意些。」「嗯,先让她服下这个。」青衣男子拿出一包药粉,扔给白纬豪:「此药能让她浑身瘫软无力,省了你时时看照。」「是,多谢军师大人。」
翼王爷步入营帐,在案桌前坐下,将信件拆开来细读,只见欧阳啸身子逐渐溢出浓浓杀气,青衣男子踏入时,翼王爷那双布满杀意与狠戾的凤眸盯向了他:「陛下可还有任何吩咐?」「主上要我传达慕容寒玥的状况。」青衣男子的模样逐渐模糊,在一阵云雾后,一名身穿铜色长袍,一头湛蓝长髮的刚毅男子出现。「慕容寒玥的身子已好上七成,主上和张太医日日细心照顾,待开春后,便可恢复往日健康。」顿了顿,蓝髮男子再开口:「主上说就算打断漠幽嫇的腿,卸去她的下颚,都不可让她死去。」
点点头,翼王爷收敛浑身的杀意,对蓝髮男子恭敬的道:「辛苦龙渊大人了。请您先稍坐片刻,本王有回信要麻烦您交给陛下。」接着平静的喊:「军师,给龙渊大人上杯茶水。」一袭白衣、气息柔和的男子出现,端给龙渊一杯热茶,温和的开口道:「军里没什幺上等的东西,请龙大人别太过介意。」接过男子递上的茶水,龙渊淡淡的道:「没什幺好介意的,倒是适才借用你的模样,真是对不住。」白衣男子摇了摇头,浅浅笑着:「龙大人不需道歉,敝人能让上古剑灵借用容貌,倒是敝人的荣幸。」
「少在那儿耍嘴皮子,本王看你现下心里的算盘打的劈啪响呢!」斜睨了白衣男子一眼,欧阳啸站起身,递给龙渊一封盖有海东青浮印的信,再从衣襟里拉出一条细鍊匣,打开用白铁锻造而成的匣子,拿出里面装有的鹰面兵符,交给龙渊。「请您一样不漏的交给皇上。」「我知道了。那幺,两位告辞。」龙渊收好信件及兵符后,随即消失在军帐中。
白衣男子静静的看向翼王爷,淡然的问:「这样可以吗?那可是一半的兵符。」「总比功高震主好。」欧阳啸走回案桌前,打开另一封信件,里面的内容倒让他挑起浓眉。「王爷,怎幺了?」「是本王的孙子写的。」将信递给白衣男子,欧阳啸走到一旁的椅上坐下,替自己倒了杯茶水开始慢慢喝着。「这…」白衣男子讶异的看着内容,又狐疑的开口问:「令孙不是正卧病在床?」
放下茶盏,翼王爷淡淡的道:「应该是玥儿出事前写好,先交给庆衍的。胜邯,你怎幺看?」「王爷指令孙的思虑吗?」见翼王爷点头,军师胜邯仔细的再一遍信件,露出一丝兴味的笑:「属下倒觉得令孙极适合当军师呢!先撇开北蛮会不会进攻的问题,但这几十年以来,我们确实是鬆懈了。况且近日来北蛮异动频频,属下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既然身为军师的你都这幺说了,那本王便加强训练及守卫吧!」欧阳啸站起身子,掀开布帘準备走向练兵场,随即想起什幺,回头对胜邯道:「写一封信给晋阳城的司徒老将军,请他多注意一些。」「属下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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