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吕思捷也死了?”玉蝉子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季万全尸骨未寒,连吕思捷也糟了秧,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要知道,吕思捷可同一向好色的季万全不一样,酒色不占,毫无破绽的人,怕不是相思门的女子能轻易所动得的。
何况,这还是在滕王阁中。
“玉长老的消息真是越来越不灵通了。”单司渺端起茶碗,啧啧了两声,气的玉蝉子白眼一翻,心想着如今人心都给你揽了去,这能直接到她手中的线报越来越少了,又怎么能灵通的起来。
当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可查出了是何人所为?”玉蝉子现在没功夫跟他耍嘴皮子,先捡了最要紧的问。
“尚未。”
玉蝉子刚点了点头,又听他道,“不过我心里倒是有些数。”
“哦?这么说,你猜到是何人所为了?”
“八九不离十吧。”单司渺答的心不在焉。
“说说看。”
“我刚说了,别小瞧他君无衣。”
“谁?君无衣?”玉蝉子不敢肯定,又问了一遍。
“是,君无衣。”
得到了对方肯定的答案,玉蝉子现在已经被他弄的有些恍惚了,这都哪出跟哪出。君无衣是李鸿英的心腹,怎么会对吕思捷下手呢,就算两人再不合,也不会挑这时候内讧啊。
“为何是君无衣?”
“因为……”单司渺话说一半,又沉默了下来,眼瞧着对面的玉蝉子抖着嘴角刚想发飙,赶紧抬了抬下巴,示意了客栈门口的动静。
“哟,爷们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前方的小二哥十分有眼力劲,眼瞧着一行带着家伙的江湖人进了门儿,赶紧迎了过去。
单司渺鼻尖一动,一股幽香的脂粉气扑面而来,让他不得不抬起头来。
侧眼瞄去,只见一群大老爷们个个身着青衣,威武不凡,背后一把长弓十分显眼。可最显眼的,莫过于当中被团团围住的四五个身形娇小的人,虽用斗篷裹得严实,却也能隐约看出是几个女子。
一个回眸,单司渺与其中一双凤眼四目相对。女子长相如水,清淡无味,放在人堆里甚不起眼,可妙就妙在,那一双勾魂夺魄的美目。其中风情变化万千,此时正目光灼灼地打量着自己,那神情,仿佛是在沙漠里看到了一引绿洲,几乎放出光来。
这倒有些打趣的紧。
单司渺眉梢一挑,饶有兴趣地同她对视着。
“先给两间上房,再来二斤白酒,几个小菜。”带头的那人一进门便打量起大堂中的众人,很快便注意到单司渺这一桌样貌出众的男男女女。单司渺见他眼神不善,端起茶杯收回了目光,心中却自有一番计较。
“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