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待在家中对身体无益,这不大喜日子,我们怎么的也得过来庆贺一番。”
陈言轻轻抚摸着肚子,偶尔还能得到肚子里小家伙的回应。这种奇妙的感觉让陈言近来越发的温柔了起来,就连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轻声细语。
“算着日子,下个月该生了吧。”叶维平想了想,又道:“有我师父他老人家在,你们倒是不必担忧,只需安安心心的迎接小家伙的到来吧。”
陈言与李茂山相视一笑。
随即他又对叶维平说道:“我们倒是真不担心,这小家伙这般顽强,想必将来也是个有能耐的。”
三人边走边说着话,李茂山突然问叶维平:“程聪前几日说起你也好事将近,什么时候给我们一个准确的日子?”
叶维平见两人一脸好奇的望着自己,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脸。
“这个事我现在还没确定下来呢。”
陈言与李茂山听他这话顿时有些惊讶。
李茂山顿住脚步,他看着叶维平严肃道:“你可别说并不诚心,宝哥儿一看就是个死心眼的,你要是没有那丝意思,还是早早断了的为好。”
“你想什么呢!”叶维平没好气的看他,“我只是担心他还年轻,想着再等他大一点,到时候再来确定婚事。”
毕竟他曾经有过并不太好的经历,乡下人还是很忌讳克夫。
而钱宝比他小了许多,叶维平一度认为自己有老牛吃嫩草之嫌。只是嫩草这般好,这般美味吸引人,他又不是木讷之人,自然知晓先下手为强的道理。
只是现在钱宝毕竟还年轻,他才想着多等些时日。
“既然如此,你可不能辜负了他。”李茂山正色道。
叶维平郑重道:“自然不会辜负于他。”
“我说你们俩这么严肃干嘛。”
陈言瞧这两人突然间严肃了几分的神情,颇有些好笑。
“我们先去喝了书玉的喜酒,下一场不就能轮到维平的了嘛。”
“下一场可不一定是我。”叶维平想到些事情,突然轻笑着说道,引得陈言两人十分好奇。
“这事我还不能说,得等他成功了。”叶维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转而说道:“走吧,我们这般磨磨蹭蹭,一会别没位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