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安逸尘却觉得无限美好。
安逸尘拿起挂在太师椅上的马甲,从里面掏出了怀表,八点26分,还是睡得有些晚了,外面很安静,阿三阿四并没有来叫门梳洗用饭。
安逸尘无声得笑了开来,笑得牙不见眼,为宁致远的体贴,为宁致远的先见之明、早做准备。
安逸尘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儿,轻手轻脚穿戴好衣服,开了门举目望去没有半个人,这下好了要找人倒是没人可找了。
安逸尘寻到小厨房,正好阿三在那蹭零食,一看安逸尘过来,忙吞了跳起来。
阿三:「安大夫!您怎么过来了?昨天少爷叫我们午饭前不许靠近院子,早上也不用给您派早膳,我以为您不在呢~想吃啥?我给您做。」
安逸尘笑着说:「不忙,我来只是想麻烦你件事情。」
阿三腼腆地笑着,嘴角还挂着饼渣:「安大夫您尽管说,别这么客气!」
安逸尘:「你帮我去东三街的卓大娘那里,还有河西胡同的夏大叔那里,帮我跟他们说我今儿有事情,不能去看诊了。」
阿三立马精神的回答:「行!」
安逸尘想了一下,又道:「还有帮我捉俩付清热解毒的药,两副消炎的药,买完你就放这,我自会过来处理。」
阿三:「好哩!」
安逸尘给了他银元,阿三高高兴兴地走了。
安逸尘回了宁致远房,把衣服又给脱光了钻进被窝,把宁致远重新抱回怀里。宁致远蹭了两下脑袋,皱了皱眉头,拿手背到后面揉了两下腰,发出难受的闷哼声,随即又归于安静。安逸尘想是昨晚做得确实有些过了,便轻轻给他揉着腰。不知是否是安逸尘的按摩有效,宁致远熟睡的面容似乎挂上了淡淡的笑容,看得安逸尘又忍不住吻了吻宁致远的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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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的醒来是在手臂传来剧痛时,安逸尘睁开眼看到一只炸了毛的大猫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臂。
安逸尘:「斯…痛…致远…怎么了?」
宁致远放开牙齿,手臂上有两排清晰齿印,与肩上结了痂的两排遥相呼应,不过这次他留了力,没见血。
宁致远吼道:「安逸尘!你…你…」
你了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一想抱怨安逸尘的说话不算话,就想到自己老公老公的直叫,简直羞死个人,不骂几句,**内火烧火燎的疼痛又让他十分愤恨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