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被爱的时候,都是我在帮他找藉口。
我想也许他忙呢,也许刚好和我在一起的时后他累了想休息了,所以不是故意冷落我、不是故意不对我笑、不是故意敷衍我。
君临和我待在一起的时后绝大多数是沉默的,我以为这是安静的幸福。后来我看着他和他青梅竹马的相处,他用宠溺的眼神看着她,彷彿有种怎幺样也插手不了他们世界的感觉,好像在我眼前有一堵墙。我进不去、他们也出不来。
我等了君临一年,我们终于在一起中间却又因为一些原因分开断了联繫,我又等了他两年,再次相遇后我依旧深深喜欢的他,我们又在一起,但却又不像在一起。
我问过肖肖,她会等一个人很久吗?
肖肖想也不想直接说:「不会。」
我问她:「为什幺?」
肖肖只回我三个字,「凭什幺?」
肖肖说,如果那个人是对的人,那他就不捨得让我等那幺久。如果那个人不是对的人,那他更不值得我为他等那幺久。
我的另一个好闺蜜──虞恩渺,是位书香世家的大家闺秀。她的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气质,说话总是客气温柔有礼。
她一路走来,看着我和君临的相处,一开始并没有多说什幺,只是后来,她说了一句话:「小墨,妳和他不合适。」
各种回忆一股脑儿涌上思绪,彷彿要把我淹没,压的我快喘不过气来。
像是突然惊醒一样地坐起来,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我已经满脸泪痕。
我用力拍拍脸颊,随便拿卫生纸擦掉泪痕,整理好个人情绪后,才出办公室门,想去茶水间泡个咖啡来喝。
一路上碰到我的同事──或者是我的手下员工,我都回以点头微笑,越靠近茶水间,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啜泣声,我有些疑惑,脚步越发加快。
待抵达茶水间,我就看见这两天进来实习的两位员工──小晴哭得脸上的妆都花了,她的朋友小琪在旁边安抚似地拍拍她的肩膀。
我在出声与不出声中做选择,后来决定还是交给小琪处理。
小晴哭得没有发现我的存在,所以我只是对小琪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离开前,我听到小晴对小琪哭诉:「我等了他那幺多年......」
还有小琪很直接的回答,很残忍却也很正确,「千万不要这幺说,他不欠妳什幺,只是妳一厢情愿罢了。这句话我跟妳说过多少次?」
后来小琪又说了什幺我没听清,我只是把这句话咀嚼多遍,默默记在心里。很多年后,我还是会记得、那小小的茶水间,有一个初入社会的小女孩曾经这幺说:
「千万不要说你等了他这幺多年,他不欠你什幺,只是你一厢情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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