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房内安静下来,我翻身下床,外头已恢复和平,无声的死寂,从窗内看出,一片雪白世界,这是西伯利亚最美的风景。
看见那盘餐点,我轻蹙起细眉,额边隐隐作痛,伸手扶了扶额,低咒几声,端起那杯碧绿色液体,轻微摇晃,一饮而尽,满意的勾起笑容,开始享用早餐。
这时,我忆起刚刚的事,迷茫的拿起邀请函,愣了会,把精緻的信封拆开,仔细端详内容。
…哦?小女皇的生日?哎呀,真是有趣极了,帝国贵族们,第一次记起我们,阿尔洛夫斯卡亚家族。
「来人,备车」冷笑了声,对外吩咐道。
我是最厌恶这种活动的,上流社会的宴会,我厌恶他们同情的眼神,眉眼中的嘲笑,话语间的调侃,也许,我还恨她们的好运气,而那些名媛淑女,何尝不是我最恨的呢?一边恭敬的尊称我为公爵,在我走之后,低头议论纷纷。
真是令人作呕,不过,女皇生日,如此有趣的事,怎能不去参与呢?
冬宫距离这遥远,几天的颠簸,终于到达沙俄的中心,莫斯科,那座温暖又华丽的城市。
下马车,我深吸一口气,脱下棉袄,戴上一顶灰紫色天丝绒帽,一双浅蓝色的眼睛,和天空一致,映照出整个莫斯科,徬佛能装入,一个沙俄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