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后面的人惨叫,我转过身来,只见你神色痛苦的跪坐在地上。
「余钧你怎幺了?」我手指着你,赌起嘴歪着头问。
你挺不悦的抬起头看着我,「不要连妳自己是杀人兇手都不知道。」
「你在说什幺阿?」我哀怨的看着他。
什幺嘛,我才不会杀人呢!
「你踢的啦!白癡!」你狠狠地瞪着我。
「我哪是白癡!」
「你比我笨就是白癡!」
「才不是!」我双手插着腰,不满地看着他,我们总是幼稚的斗嘴,再和好,总是如此,如往常一般,可是有些事还是不一样了,有些事还是在我们之间流通,在改变着。
你没说什幺爽朗的笑了起来,「你真的很爱生气欸!」
「才没有!」脸颊微微一热,我别过头去,不小看他那轻视我的嘴脸。
「生气啰?」你问。
「没有啦。」
「还说没有。」你又是一阵轻笑,你拉起我的头髮,玩了起来,「其实你的头髮挺好摸的。」
「哼,现在才知道阿?」我翻了翻白眼,可是心里却开心的快飞上天。
「我是第一个玩你头髮的吧?」
「当然不是。」感到你手指一颤,我又补充,「你是第二个。」
「第一个是谁?」
「当然是我阿,笨蛋。」你的手指轻触过我的肌肤,彷彿像一股电流从髮梢流到心脏。
「欸余钧,你知道拉女生的头髮会把女生的心牵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