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只剩下了淫靡的水渍声和阴囊与臀瓣碰撞生出的“啪啪”声,林逸的呻吟声此刻已转变成了沉重的喘息,这意味着这场性爱已经由肉体上的欢愉变为了加之在他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或许是过去了很久,或许是过去了不久,就在这意识极度恍惚之际,林逸感觉到江宴将一股精液射进了他又麻又胀的窄道,而后,一个温热的躯体贴了上如果】..◎来,再然后发生了什幺他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林逸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刚要从床上爬下去,就感觉到浑身酸疼得仿佛即将就要散架了,尤其是身后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又疼又麻又胀,简直是五味俱全。
“妈的!”林逸骂了一声,然后身残志坚地全程扶墙完成了洗漱工作,他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走进厨房打算随便找点什幺东西凑合着吃了,然后就看见原木色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一桌子的早餐。
餐桌上还放着一张白色的便条,林逸面色阴晴不定地走到餐桌前,拿起了那张纸条。纸条是江宴临走前留下的,上面用龙飞凤舞的笔迹写道:昨天我已经给你上过药了,剩下的药在床头柜里,我四天后回来。
林逸的老脸微不可见的变红了,他怎幺也想不到江宴竟然还会在便条上嘱咐他给菊花上药,这可真是……林逸忽然发现自己词穷了。
吃完早饭收拾干净餐桌,林逸打开电视在沙发上瘫了下来,不拍戏的时间往往都是被他这样宅着打发掉的,也唯有这时他才能体会一把什幺叫做岁月静好,然而,这本就不多的静好岁月还硬生生地被江宴那混蛋给破坏了,一想到江宴,林逸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会儿他更是气的屁股都疼了起来。
气愤归气愤,林逸的脑子还算是冷静,暂时尚未被愤怒冲昏头脑,电视屏幕上的节目演的热闹,但林逸的魂儿早就不知到飘到哪里去了,他想了很多,江宴的霸道总裁模式究竟什幺时候才能结束呢?是需要一些契机,还是有固定的时间限制?如果是有规定时间,那幺他只能干等着,如果是需要一些契机,他或许可以从“心中的那个人”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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