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闻言一愣,转而笑了出声,「华殇想来,大哥说得应该是:『由本太子制裁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便可,髒了我妹妹的手,老头子你想死吗?』吧?只不过父皇按照华殇的要求,让华殇磨练自己。」
「既然如此,那幺,就当作给父皇个定心药好了,寿宴那一天,华殇会让小六彻底,名、扬、天、下。」话音愈到后面,愈发寒冷,连凌烨都擡眼瞧着无情的神色,深邃如渊,冰若寒潭。
看来这个女儿,比他所想的,还要不可测啊。
「殇儿,」凌烨顿了顿,思考许久,无情也不打扰,站在一旁等着,半响,凌烨才终于又再次开口,「孤曾说过,十八岁那一年,孤有件事情与你说,你可还记得?」
无情微愣,点头,「记得。看见父皇这般镇重,华殇很期待。」
「那就好……想必你也赶着去见你母后,孤就不拦着你在这太久了。」
无情闻言颌首,转身离去,走到门前时,脚步一顿,转头朝凌烨道:「父皇,太医院似乎从上次那件事后就没有大黄了,华殇记得玉公公喜学药,有栽种些,父皇且替华殇要些吧。」
说完,无情没有留恋的离去,嘴角却是不着痕迹的一勾。
然而坐在龙椅上的凌烨,手上握着的笔又喀的掉了下去,墨水晕染开来,毁了先前的绝色丹青,凌烨依旧半愣。
「……」唔,刚刚殇儿什幺都没有说,认定了想法后,御书房内传出了凌烨咬牙切齿的声音,「来人,宣玉公公!」
不远处,玉公公顿感背后一寒,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