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流雨摇了摇头,被戳穿了前尘,试流雨也未有脑羞与怒意,这份心性,无情终于开始正眼看起这个宫妃,她很简单,也很不简单。
至少她身分小,可人生路上,却比很多人都要显得五光十色吧?
无情想了想,还是直言,「公主东,公主西,倘若常在觉得直呼名字太过踰越,能否先唤华殇这个封号?至少听着顺耳些。」
闻言,试流雨愣了半响,点了点头。
「那臣妾就先依言,说说那日之后吧……公主重病,太子殿下的步调略显凌乱,如今扳回正轨,想当忙得焦头烂额,而骁王一派,自然趁虚而入,藉机打压。」
无情听到此,笑了笑,试流雨虽说无党无派,却是个局外人,看得异常清晰,单单这样的话,心思够深沉者,皆可判断出,凌颜殇的人脉虽延伸出了江湖,皇宫却是不广。
不过一个公主,做到这种地步,已经太艰难了,单凭当初治水一道,其中风险,不言而喻。
「皇帝禁足了六殿下,火气十足,当着皇后与妃子前怒斥杜昭仪,说其慈母败儿,念在骁王孝子求情的份上,下不为例……而安儿这边,送上些许药材以及养身之物,倒是不了了之,算是他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
「嗯……」试流雨自知失言,也不掩饰,摇了摇头,表示不打算说。
事不关己,无情也不多在意。
「寿宴那日,华殇希望安儿能够帮个小忙……」
试流雨沉思半响,略顿,「……华殇……可有那本事断言安儿从此无碍?」
「一定!倾尽所能外,若有意外,必已其为重,否则……天打五雷轰?碎尸万段?」
听见无情笑嘻嘻的说出誓言,试流雨眼神划过深浓讶异,这对无情不过随口,对古人却是慎重至极的。
「华殇相信,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金丝笼里,能明哲保身固然聪明,却非长久之计,这地方并非是你不犯人、人不犯你,只要你带有分毫逆转情势的危险,你的生命就将陷入死亡境地。
常在是个明白人,你也许能够做到保住自己一辈子,可你做不到守护自己孩子一生,就算此生无恙,你必定先走,可此地为皇家,没有本事立足的人,战败和亲又或推出去送死,必会是不二人选。
再说,即使带着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逃?逃去哪?」
一个凌颜殇就能做到散出势力,更何况是那个满腹黑水心机的种马老爹呢!?
当然,这句话太过大逆不道,无情闭口不言。
试流雨也明白其中意义。
「好。」
一个字,声音坚决,无情勾起嘴角。
什幺叫舌灿莲花?这就是啊!
【两千字来迟拉,超有感,放假真好,有冷气有电脑,屁股都坐大了(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