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静立马骄傲得翘起尾巴来,“那当然了。虽然咱不瘦,但是咱有漂亮的锁骨。谁说有锁骨的娃都没有胸的。哈哈,我来看看你的,小瘦子哥,你肯定没有吧。”
双手被束缚的严静,嚣张的笑着,用嘴角用力拉扯着,莫子凡的衣领。
瞬间歪斜的衣领下,露出一抹肌肉圆润饱满的肩头,深浅适度,线条清晰阳刚的锁骨。那微微隆起的肌肉,仿佛在诱惑着你去亲吻、去舔舐。严静的脸霎那间,潮红一片。她紧张得,不自觉的轻咬起自己娇嫩的下唇。
莫子凡盯着那抹绯红,口干舌燥,快要抑制不住,心中澎湃的洪荒之力。
他激动的蹭上前,俯身而下,火热的唇舌一下一下,由轻至重,亲吻在严静的额头。
从额头开始,游离至眉毛,徘徊过眼睛,驻足在鼻尖,莫子凡轻轻的舔,慢慢的吻。严静的心湖如遭遇狂风骤雨般,一点一点,从浅到深,掀起阵阵波澜,激起层层浪花。湿润、荡漾而甜蜜。
“有点咸”,莫子凡停在她的唇边,没有动作,笑得肆意。
他唇舌吞吐的炙热气息,喷洒在严静的脸颊。莫子凡喘着粗气靠近,重重的吻住她颤抖的双唇,“但是我的心是甜的。宝贝,我爱你,永远。”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今天也要甜蜜的开心哦。
☆、永远到底有多远
永远到底有多远
“但是我的心是甜的。宝贝,我爱你,永远。”莫子凡的话语萦绕在严静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再次听到柔情万千的“永远”,这两个字的瞬间,她的心脏猛地被揪住般,酸涩、疼痛。
上辈子也有人曾对她耳语“永远”过,看不见的永远,到底有多远?是一瞬间,还是生与死的距离?吴言熙对她的永远承诺,在初恋豆豆出现的那一刻,消逝不见。
那莫子凡的永远呢?她这一辈子,唯一一次敞开心扉,开始深深爱着的男人。她能再去相信他一次,这难于登天的悬念吗?
“心不会变的永远,到底有多远?”严静按捺不住询问他的冲动。
“真爱有多长,永远就有多远。我会永远对你好,把你捧在手里,放在心头。我对你的爱,永不变。我对你的情,永不悔。生命中没有你的日子,我无法独活。我对你的永远许诺是,一辈子不离不弃,相濡以沫,永生相伴。”莫子凡坚定的眼神,透着情动的光芒。
严静沉溺在他如蜜的倾诉,如水的温柔之中,不可自拔的送上自己的粉唇。她花瓣般的唇,一片一片,轻轻的落在他的眉梢、眼头。她热热的呼吸,吐出芳醇的气息,悄悄浸湿莫子凡长长的睫毛。
严静浑身发着颤,伸出双手插入莫子凡的发间,爱怜的轻轻抚弄。“我相信你。”她的身躯猛然前倾,她柔嫩香甜的樱唇主动的,贴近他棱角分明的嘴角。忘情的亲吻,贪婪的吸吮。
她柔而腻的躯体,如灵蛇般在他身上游移。他的皮肤刹时收紧,热血沸腾,一种膨胀的欲念,一触即发。
不知是欢喜还是哭泣的娇吟声中,严静娇靥羞红。她迷离的双眼,荡漾着诱人的水雾。莫子凡的心狂奔,野兽肿胀的撒野粗暴起来。衣衫尽落,坦诚相见的瞬间,他猛然的奋进、挺动、撞击,一轰而炸开的疼痛,如烟花般绚烂、璀璨。
这场烟花的盛放,美了年华,醉了浮生。严静深深的沉浸,不去过问它能闪耀多久,不去揣测它何时会消散。燃烧辉煌的灿烂,虽然只能刹那,她也愿意忘乎所以的,选择如此美丽的怒放。
五年后。
清晨七点,江汉市电视台一楼的咖啡厅内,黎明的第一道晨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纯白色的大厅,一片暖融的橙红。城市刚刚开始的喧嚣,在窗内戛然而止。
在一片简约明亮的白与橙之中,一身黑色职业套裙的严静,专注的坐在临窗的座位上,辟辟啪啪的敲击着,身前的电脑键盘。一杯新鲜烘焙的Espresso浓缩咖啡,在她身旁,散发出醇厚香浓的气息。
“小严,早啊,昨晚你又加班了?”一位满头白发,脸却只是中年的瘦削男子,迎着晨光走来。
“师傅,早上好。是啊赶了一晚上的稿子,今天凌晨三点才到家。暗访黑煤窑的系列报道,我马上就写完发给您。”严静嘴上说着,手指的敲动毫不停息。
“看看师傅我头发都花白了,你年纪轻轻的,今天早点下班回去,好好睡一觉。咱们电视台社会新闻部一枝花,别整的跟师傅一样,光速变残啊。”瘦削男子,拿着早餐,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旁。
严静笑着答道,“谢谢师傅,我今天一定早走。今年咱们栏目有几个实习生?”
“唉,咱们社会新闻部太辛苦了。今天暗访黑煤窑,明天调查化工厂。把女人当男人用,把男人当牲口用。往里进的,哪有往外出的多啊。大学生们都奔着娱乐新闻去了,除了你,咱们已经两年没有招到新的实习生了。”瘦削男子说的很是惆怅,“连我老婆都不时问我,你们为什么不报道些吃喝玩乐开开心心的东西,非要受苦受累去揭露社会的阴暗面呢?”
严静的笑容晕着朝阳的光圈,“师傅,是谁从我实习的第一天开始,就反复叮嘱我说:这份神圣的工作一定会让你增加生命的厚度,但也很可能缩短你生命的长度。咱们社会新闻人,要有悲天悯人的情怀,不屈不挠的态度,永不言弃的决心。要用质疑的精神、批判的方法,去发现社会中的问题、暗疮,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师傅放心,我是不会离开咱们栏目组的。我一定与您一起,以做一个有良知、有责任心、有使命感的社会新闻人而为荣。”
瘦削男子满意的看着严静,于有荣焉,“好样的,不上当啊,有志气!哈哈,知道你师傅这些年,靠着那些话,吓退了多少实习生吗?”
“严静,十万火急,刚接到线报,市中心一个卡拉OK厅突发大火。我们SNG组小杨突发急病,你能不能和我们一起跑一趟?”现场组的摄像小张,火急火燎的飞奔进咖啡厅。
瘦削男子挥着手,“小严去吧,注意安全。”
严静来不及和师傅说再见,就被摄像小张边跑边拉拽着,推上了电视台的专车,呼啸着赶赴火灾的第一现场。今天她主要负责代替小杨,做播报现场连线的突发新闻。严静赶紧穿上印有台标的工作服,开始询问火灾现场情况,准备连线需要的各种问题。
市中心的古罗马式卡拉OK厅外,挂着“浪涛娱乐会所”字样,金碧辉煌的大招牌,比严静多年前初见时,还要宏伟、混搭。浓浓的黑烟似蘑菇云,正从卡拉OK歌厅后厨的方向窜出。消防员们正在进入歌厅厨房内,试图扑灭大火,疏散人群。
小张架好摄像机,负责出镜的严静,站立在会所门前。她迅速整理仪容,清了清嗓子,开始了直播,“早间新闻栏目记者严静,在浪涛娱乐会所现场为您报道。早间七点半左右,会所后厨发生火灾。现场浓烟滚滚,消防人员正在对人员进行疏散。记者从消防队处了解到,火灾目前未造成人员伤亡,起火原因尚在调查之中。”
小张麻利的扛起摄像机,指挥着严静,“好,咱们接下来再去采访会所负责人,询问里面人员、构造、火势等具体情况。”
严静跟着小张一路小跑,穿过围观的人群。一个熟悉到化成灰她都认识的壮硕身影,出现在眼前。小张气喘吁吁的介绍道,“严静,这位就是会所的老板,王涛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