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相修笑了一声,“好像去年还是前年年底吃过一次的。”
相仪睁大了眼,疑惑地在他们之间打量了个来回。
他这么一说温行衣当然也想起来了,却被秦嘉玉抢了先:“那时候你躺着不省人事,当然不知道。前年玉阙宫一个魔修离经叛道,你去清理门户,回来昏睡了好写天,你哥非闹腾得好像你要死了似的,温药师傻傻的就被骗过来了。”
温行衣脸上一红,放在膝上的手就陡然被攥住了。
相修轻声咳了一声,“唉,你们俩真是让人操心,什么时候成亲?”
“不……不必了,”温行衣抽了抽手没抽出来,“我们两个都是男子,而且年纪也不小了,不用兴师动众的。”
“唔,的确全天下人都知道你们的事,不过还是走个过场罢。”
相仪一口应下了,“谢谢哥,谢谢大嫂。”
一直不明真相埋头苦吃的两个小孩一听来精神了,相灵灵激动地叫道,“哇!成亲!好玩好玩!”
相仪比他们俩还激动,捏着温行衣的手揉来揉去。
温行衣也笑了,从善如流地接道,“谢谢大哥大嫂。”
吃完饭相修督促两个小孩去练剑,突然想到叫住了相仪,“诶,弟,你这剑谱挺好的,我给收进玉阙宫招生简章你看行吗。”
相仪无所谓地应了一声,温行衣听得有趣,问道,“什么剑法?”
“没什么,重圆才刚筑基,我自己写了一本剑谱给他练练。”
“二宫主可厉害了,大宫主说虽然都是些简单招式,却有大文章在里头,可以练好几十年呢。”温重圆仰着脸,他从前一直不敢正视相仪,可如今和温行衣走在一起,相仪的锋芒好似被柔光笼着,他也竟然敢插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