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别踩我报纸啊！那是铺衣柜的你给我踩脏了还怎么用？！”
“妈呀！你吓我一跳，不要无声无息地站在人身后好吗？诶麻烦抬下脚……”
“让一下，我洗抹布。”
“抱歉，你踩到拖把了，我刚冲干净的。”
进去不到半分钟，摄像师又哭着退了出来，因为他好像站哪儿都碍事。
不一会儿，吴邪和解雨臣拎着水壶回来了，摄像师站在门口扒头探脑地想看他们进去后会是个什么情景。
“我们回来了，要帮忙吗？”吴邪把水壶放到地上。
齐羽直起腰擦擦汗，说：“马上就完了，你们去休息吧。”
解雨臣踢踢蹲在地上整理报纸的黑瞎子，问：“整好了吗？”
“好了好了，你们俩把衣服放进去吧。”黑瞎子说。
苏万帮张起灵将洗干净的抹布晾在窗台上，然后从箱子里拿出一罐茶叶，问：“你们谁要喝茶？”
另外五个人齐举手：“我！”
不一会儿，六杯茶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小小的宿舍窗明几净。
吴邪坐在床上端起一杯茶捧着，铺天盖地的疲惫感让他觉得自己可能下一秒就会睡着。
“这地方虽然小，环境倒是挺不错的。”解雨臣站在窗边往外看。
吴邪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了看，忍不住说：“这光秃秃的一片，小花你是从哪儿看出环境不错的？”
“至少没有异味和成堆的垃圾。”解雨臣回头说。
吴邪笑：“人家这是正规工厂，不是黑作坊好不好？”
齐羽想了想，说：“听说这个厂子是做丝袜的，而且我们好像还要倒班。”
“倒班？怎么倒？”苏万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