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青打开一看,见是松子糖,肚中就几乎高兴得要出声音了。芳青很喜欢吃糖,但一来院里吃喝管得严苛,二来给的月钱很少,也吃不了什幺点心。
芳青待要道谢,侍童却微笑道:「这不算什幺。因为要过新年,春相公房里,还有很多别的糖果糕饼呢。今天下午,春相公有空,想请青相公一众,不知道青相公赏不赏面呢?」
芳青早就想跟春儿和好如初,但一直尶尶尬尬的,不晓得如何开口。现在侍童言笑晏晏的,轻易就抛出了下台阶,芳青马上一口答应:「好的,我一会儿就到。」
待芳青到了春儿房里,春儿坐在放了黑狐皮的榻上,早就在等芳青了,见芳青进来,笑笑的说道:「你来了!」。春儿凝脂般的小脸,美若桃李,艳光比之前夺目了。
房里放了鎏金的薰炉,春儿手中握了雕琢精緻的紫铜手炉。芳青没有过年而从俗,身上还是葱绿纱衣、鹅黄小衣,春儿却是外披桃红色单纱衫子,内里穿了大红色的绣金肚兜。素来只有女人和幼童才穿肚兜,但小倌的乳尖多受调教,非常敏感。穿肚兜除了可在寒冬保暖,也可以呵护乳尖。
南春院的小倌,从最初的赤身露体给调教,到得宠时,才可赏衣。衣越多,地位越高。春儿把衣服一件件的穿回了,何况眼下身上衣饰的质料和手工都是上乘之选。很明显,春儿是熬出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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