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碗而已,用得着验尸般验吗?」
「怕洗不乾净。这是我第一次上来你家,」他不好意思地笑着:「其实我很紧张,怕你妈妈不喜欢我,又怕自己做了傻事。你弟弟一直不说话,是不是……不喜欢我?」
「没有。春鸣有点怕生,你别见怪。」
「是吗?我也刚好怕生,说不定我们很投契。」
「对,因为你们……很相似。」
阿昭正想问,我已压着他身后的流理台,扬起脸亲上他的唇。他羞得紧合双眼,而我瞇着眼,给他一个温和的吻,我的舌头挑弄着他的,他还羞得往后缩。我还以为自己在亲个大姑娘,怎幺他比春鸣还要害羞?
最后,我笑得吻不下去。
跟别的男人接吻,感觉不坏,只是心里会有点不舒服。因为他不是春鸣。他没什幺不好,长相端正,很乖、很正经,尊重我,不像其他男人般老是想佔便宜。他有思想,不是脑里只有钱的势利之徒。挑他做老公就好了,我一定会成为一个平凡的幸福女人。
可是,为什幺我仍然介意,他不是春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