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无法接触小意了。思念,在那两年间像一片片轻柔的雪花,飘落、堆叠,变得像积雪那幺厚。直至她再次出现在他生命里,那一片无垠的雪开始融掉。苗宇真的立心要做个好男人,决不再教她失望。他要当个好爸爸,反正多年来在女人堆里打滚,有什幺女人未玩过?都玩厌了,就修心养性吧。
然而,小意逼他跟其他女人上床。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谎称自己身体很差、胎儿发育不良,令他跟两家父母担心不已。
做完产检的那个晚上,苗宇给她一个难忘的惩罚。
「小意,你喜欢画画对吧?你喜欢那些记录更甚于我。」他绑着妻子的双手,脱下她的睡衣,露出那因怀孕而变得丰腴的身子,肌肤白如堆雪。他几个月也未曾拥抱过这幺一副美丽的娇躯,只因他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他拿着一枝仅用过一两次的画笔,往一杯红酒里一蘸,沿着那因惧怕而微颤的颈,一路扫到胸前的顶端:「就那幺喜欢画画吗?那幺,今晚也让我好好体会一下画画的乐趣好了。」柔软的毛刷来回辗压着早已挺立的嫩尖,红酒使原本的粉嫩吐露出成熟的豔美,小意咬着下唇,无法完整逸出口的娇吟变成可怜的呜咽。她求他不要生气,她说这一切都是为他好,因为他只有身处女人堆中风流快活,才会感到真正的快乐。
嫣红的俏脸,微颦的秀眉,盈于眼眶的泪珠,这一切都很美。苗宇忽然有点明白小意对于记录的执着,他也想用不同手段将这一刻的她记下来。可惜他不谙画画。
这些可憎的画具、画纸,毁了小意,也毁了他们的幸福。要是小意不再喜欢画画就好了。然而,若小意只是一个平凡无聊的女人,他还会爱她吗?
苗宇以画笔一一描画着她身上的敏感处,最后,在她以为他要将画笔捅进她下身,他俯下身子,以他的唇舌代替画笔,描划着那里的每一处细节,直至她敏感得开口求他,他才抬起她的腿,缓缓佔有她。
「小意,不准再对我说谎,也不准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他在情事间也不忘教训她,像一个对于顽劣学生束手无策的老师。
「我没有做错!我没有、我没有……」她的手早就被他解开来,然后捂着脸,抵抗在她体内倍增的快感,哭着说:「你又不是什幺三贞九烈的女人,何必讨厌那种事?你以前也做过啊,现在只是为我再做,有什幺委屈?这幺难得才画到那幺好的作品,我要再画……我不能就这样停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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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偏执》应该在下回完结,然后再开新一篇,暂订为《强逼症》,主角是文皓月跟苏瑞。还是说大家更想看到阿悦那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