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你妈都不在,你回家做什么?一会儿回去我找医生来看看你的腿。”
“没事。”虽然走了跑了半天,可现在的她好象除了酸疼以外也没啥了,再有,就是脚底有些疼,这些都好象是疲累的症状。
“看看比较好,以后,我不见了,你就在原地等我,我会回来找你的。”
她无语了,很想问他是不是以后会经常性的这样突然间不见了?
可是,想想那个痴呆男她还是没有说了。
或者,他是真的有什么急事吧,他不想说,她也就不问了。
人心都是肉做的,他心肠这样好,她看着,不知怎的就是很开心。
淡淡的应了一个字,“好。”
他不说什么了,直接就启动了车子,然后手机接通了蓝牙,一个电话拨了出去,接通,对方道:“相少,你好。”
他直接报上刚才那个痴傻男的方位,让丰庆派个人去接了,再送去一个什么地方。
她听见了,也没在意,以为是收容所呢。
然后,他又打了一个电话叫一个医生去凤园,电话切断了,车子疾驰向凤园,车子到了,抱着她下车,进了大厅才坐下,就有医生来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谁知道他真的叫了医生呀。
抬起那条伤腿检查了,应该是之前恢复的不错,所以,虽然她走了一段路有些累着了,但是,并无大碍,原本就快好了的,如今的痛都只是走累了的酸痛而已,毕竟,她很久都没有走这么远的路了。
医生走了,眼看着相少柏进了洗手间,木菲儿轻轻褪下了袜子,刚刚,脚一直都痛,可是,她没好意思让医生看,腿都没事,脚应该也只是累的罢了。
袜子脱下来,低头检查过去,她傻了,都是泡,两只脚上都是水泡,不是特别的大,可也不小,黄豆般大小。
她不知所措,不知道要怎么弄了,从小到大,记忆里从来也没这样过,看来这次她是真的很久没有走路了。
正迷糊的时候,头顶上男声居高临下的道:“我去端水给你泡泡脚,然后,挑破了很快就会好的。”
“嗯。”她抬头看他,他已经转身去端水了。
热水热汽腾腾的,脚放进去,不冷不热的刚刚好,真的是很舒服呀,她所有的疲累都因这水而散去了一样。
但是很快的,水就冷了下去,“行了,好了吧?”他问。
“哦,好了。”
拿起她的脚,再拿了一块他早就拿过来的软布,她想要抢过来,他已经擦了下去,一下一下,很轻很轻,细细的擦着,让她不至于疼了。
然后,他拿了一根针,打火机烧了烧,拿抬起她的脚,针刺进去,浅浅的扎下,并没有扎到她的脚,水从水泡里流出来,她想要挣开他的,“我自己来吧。”
“别动。”
他冷声一喝,让她不由得缩回了手,两脚上的泡被他一个个的挑了开来,挑好了,他这才放过她,抱着她到床上,“睡吧,明天就会好些了。”
闭上眼睛就睡,她是真的累极了困极了,把什么哀怨都给忘记了。
睡着了,梦一个接一个的来,每一个梦里都有人在拼命追她,而她就拼命的跑,却怎么也甩不脱身后的人,她想要抓住些什么,可,抓到的都是虚空,很久很久,身子才踏实了一些,好象是被人抱在了怀里一样,于是,梦也就淡去了,她开始睡得香沉了。
身子,不住的往那个让她安心的怀抱里钻,她就象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在寻找属于自己的安全的小窝似的。
蜷缩着的身体透出的都是不安。
那一夜,她睡了很久很久。
可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是暗黑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房间里很黑,她好象是在一张床上,身后,有人轻轻的搂着她在怀里,那姿势就跟梦里时一样,梦里,她就是觉得有一个人一直在拥着自己的。
身后,一股熟悉的气息飘来,那是属于相少柏的,她刚想要挣扎着挣出,突的,男人的声音轻柔的响起,“别动。”
她一动也不敢动了,这样的黑夜,又是在这样的床上,他在她身后,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臀上的一条坚硬。
心,跳得只一个欢。
就在她心慌心乱的时候,男人却动了,手一扳她的身体,让她立刻不由自主的就趴在了他的身上,手扣着她的头让她根本无处可逃避,唇吻上来,带给她熟悉且又陌生的颤粟,“不要……”
她的两个字,却被淹没在他随之而来的吻中,根本没有发出来。
天,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