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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就是等着他这一句,那老娘们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地说:“夫人你怎能到如今还执迷不悟?腊月二九,正是在聚丰楼,未时末到申时末,您给老奴点上一桌老奴今生从未见过的食物,将你的计划说与老奴听的呀!老奴还清楚地记得那些精美的菜肴,您说只要事情办成了,定会给奴婢一生用不完的财富!”

她甚至开始数那些菜名,又仔细地形容了菜肴的奢华,所说所述,竟然像一幅画般呈现在众人面前。

真是可笑,一个乡野老婆子,也能有这般好的口才,若不是别人亲口教的,打死他也不相信。

不过幕后的人倒是把他的行程调查得一清二楚,就等着钻缝了。

“那天我的确出了府”萧凉一打断她,眼瞳漆黑,满是嘲讽同情,“你运气的确是好,我几乎不出门,上月也不过就出了这么一次,你就能遇见我。”

他说话慢悠悠,暗中观察这众人的表情,一向活泼的松伶俐却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而自以为掩藏得很好的松授,故意站在松镜严的身后,给了萧凉一一个得意又轻蔑的眼神。

“但是你的运气也的确不好”萧凉一在众人不解的视线中,叫道:“阜烈!”

阜烈闻声进房,“夫人有何吩咐?”

“说说上月二九未时到申时,你在做什么?”

“你是不是疯了,你做了错事,还想让阜烈帮你顶罪吗?”松授隐隐感觉有什么逃离了自己的掌控,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松镜严,发现对方似若有所思。

松伶俐也绞着手帕,轻声对萧凉一道:“你、你就认了吧,我和弟弟不会怪你的。”

“上月二九未时之前,阜烈经我命令,暗中保护臧戈公主。”

松镜严插话,他警告地看了一眼松授,就是这一眼,让松授知道,松镜严已经明白了一切。

松授面露惨白,险些支撑不住,死死握住拳头。

阜烈一无所知,还是尽忠职守地道:“正如将军所说,臧戈公主念家,皇上派人送她到母亲旧坟悼念,回程途中,正好路经此城。当日将军正在受理匪徒,便让夫人陪公主观城,午时末他们两人去了聚丰楼,末将始终守在一边。”

其实从那老婆子目标明确指责萧凉一开始,松镜严就知道了,这一切,是有人给青年下的套。

他甚至第一反应就是松授做的,但是随后他就想到,松清乐为何去求助胞姐的时候,伶俐和她的下人却恰好一个不在?

松伶俐喜欢军师,在府里几乎无人不知。如果松授开口,她必定愿意成为帮凶。

前一年,松伶俐处处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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