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小芳不由的簌簌落泪,却又不敢哭出来,默默的忍受,额头上的青筋爆起,那模样甚是有些吓人。
孙琪瑷在一旁看的有些不忍,插嘴进来,“浩哥,饶了她吧。”
谢浩这才松开手,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摸了摸眉头,在他们四个人面前踱步,气哼哼的斥责:“一群没用的东西,四个人竟然看不住一个女人,竟然还活生生的让她从你们眼皮子底下溜走,真不知道我是高估了你们的能力了还是低估了她的智商了?”
四个人齐刷刷的盯着地面,任由他谩骂着。
谢浩扭头掏出手机移步到床边,开始拨打起电话来,看这架势应该是在部署着截堵沈若琳吧。
四个人跪在地上你瞅瞅我,我望望你,转眼间二十分钟过去了,孙琪瑷杵在一边不知所措,折腾了大半夜,实在是熬不住了,瘫坐在沙发中,将头重重的倚靠在柔软的抱枕上,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突然感到脸前一阵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一丝燥热感,孙琪瑷咻的睁开眸子,引入眼帘的就是谢浩这张俊俏的面颊。
第202节:他竟然被女人甩了6
突然感到脸前一阵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一丝燥热感,孙琪瑷咻的睁开眸子,引入眼帘的就是谢浩这张俊俏的面颊。
“浩哥。”她不由的往后咧了咧身子,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谢浩俯身将脸紧紧的贴在她的面前,像是在欣赏一件价值不菲的宝物般专注的盯着孙琪瑷,眼中充满了疑惑。
要是在没有沈若琳逃跑事件之前,他这般专注的盯着自己看,孙琪瑷一定是乐不思蜀,可是此刻她的心中却像是布满了乌云,阴沉沉的。
“琪瑷,你什么时候得的胃病呀?我怎么都不晓得呢?”谢浩似笑非笑的说道。
呃,这是在怀疑自己?
没想到沈若琳说的还真对,他真的不相信身边的每一个人。
短暂的惊恐之后,孙琪瑷恢复之前的淡定,自己确实是患有胃病,这可是铁一般不争的事实,庆幸不是无中生有,要不然凭借谢浩的个性一定会好好的和自己算这笔账。
“浩哥,你还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对你的事情可谓是无所不知,而你呢,对我却一无所知,甚至连我患有胃病都不晓得,得知我犯病之后都不关心人家,你太让人家寒心了咧。”
逮住了一个漏洞,孙琪瑷将发嗲的本事甩了出来,将话锋一转,有被动变主动,撅起嘴巴嘟囔着脸侧向一边。
孙琪瑷,你当我谢浩是傻子吗?
哪里会有那么巧的事情,早不犯病晚不犯病,偏偏在今天,一犯病沈若琳就趁机溜走,这是巧合还是蓄谋的,你让我查不出来?千万不要让我逮住证据,不然的话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谢浩将身板缩了回去,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伸手指向跪在一旁的光头男人:“你,去送孙小姐回家。”
“是。”男人点头应答,由于跪的太久的缘故,搀扶着墙起身,两条腿直打晃,狼狈不堪的走到前面为孙琪瑷引路。
钻进车中,孙琪瑷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气,一只手抚在胸口,暗暗自语:“好险好险。”
“孙小姐,你刚才说什么?”光头男抬头望着后视镜,问道。
“没什么呀,你是不是跪的太久连听觉都不灵光了。”
男人无趣的扭回头,脚踩油门疾驰而去。
黑色的宝马缓缓的驶向海边,稳稳的停靠在新源码头。
打开车灯,祝赫下车跑到后车厢拎着一个行李箱,又拎出一个精致的医药箱,放在祝芙的腿上,用手指了指前面的沈建军:“你帮他清理下伤,我和若琳说说话。”
想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相见,祝芙也没有拒绝,麻溜的钻到驾驶室内打开药箱,一边望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一边开始为沈建军清洗伤口,嘴中愤愤埋怨:“没用的家伙!”
祝赫和沈若琳两个人徒步在沙滩上,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海风□□,倍感一丝凉意,沈若琳不由的伸手摸了摸胳膊。
第203节:他竟然被女人甩了7
风不吹,椰树不摇,海湾点点渔火,只听见海潮的呼吸声。皎洁的满月,静卧长空,云儿轻轻为月擦拭着面容。
远山高耸,望着浮动的云,依然一动不动,整个爱妮岛都睡了,睡的很甜蜜。一阵轰鸣,夜行的船只,像利剑切开了夜。
惊醒了雄鸡,误以为错过了黎明,尖声的鸣啼了一遍,又睡了,渐渐地一切又静了下来。
爱妮岛的夜静悄悄,爱妮岛的夜清澈无瑕,
爱妮岛的夜唯美如画,爱妮之夜飘散着沁人肺腑花香。
静夜是安宁的享受,宁静是平安的告白。
明媚的月光,醉人的银滩,跌宕起伏的海韵,是那么的熟悉澎湃。
带着淡淡咸味幽柔的晚风,如海底处游弋而来鱼美人的纤手般亲亲地抚面,深情地滑过耳鬓呢喃不息。
海浪,恋恋温柔地一次次与沙滩拥抱、吻别。拥抱、吻别。生生世世,离离合合,缠绵不绝。潮起潮落,浪花点点溅,足印深深浅浅。
远处渔火点点,好像总也达不到沙滩此岸。置身于这波涛叠浪美丽的旋律,内心是那么的不平静,埋藏在心里的梦和故事,像攥在手心的细沙,一滴滴,一点点,随着手缝慢慢的漏出。
多少美好的时光,流逝的岁月恍如昨日梦,在烟波千里的海面重重叠叠而来。
海天一色,沙滩敞开了宽阔的心扉在期待,在渴望,在呼唤。静心聆听,闭目远思,心灵深处有一种声音在沸腾,翻滚,汹涌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