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相识般心跳异常耀眼的亮橘
国文老师站到讲台上,正在抽着即将要上台背诵国文抽背,刚好教到爱莲说,在濯蓝小的时候,常常听到她妈妈背诵给她听,她早就当成像小朋友的童话故事一样熟悉,在睡梦中也能背出来。
"李灏。”国文老师丢出一支籤。
全班的气氛好似要看热闹,笃定李灏一定没有準备。
“李渲。”国文老师又丢出了一支。
全班的气氛好似目光都飘向锺濯蓝。
她头又痛了。
李灏跟李渲一同上台,很明显的李灏根本没準备,他八成连课本长怎样都不晓得。
锺濯蓝看到两个人站在台上,李渲信心满满,李灏仿佛跟随着李渲的脚步,一起齐声背诵。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
两个人几乎超有默契,看在墨蓝跟濯蓝眼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李灏不错喔!终于知道要上进了喔!”国文老师满脸慈祥。
濯蓝头痛的趴了下去,心里那杂乱的情绪似乎快让她的头脑爆炸。
她在心里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一定要对李灏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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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是美术课,全班分成两组,锺濯蓝跟李灏向来没什幺缘分,这次也理所当然分配在不同组别。
濯蓝开始执行自己的死心计画,她拜託跟李灏同组的朋友,告诉李灏自己已经对李灏死了心。
放学后,濯蓝跑去问问朋友结果如何,李灏的反应是什幺?
果然,是一阵霹雳。
“我跟他说妳死心了,他就说随便,后来想了一下就说:『反正我本来也不喜欢她。』”朋友说。
很好,好极了。
锺濯蓝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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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濯蓝再回来看,根本只是场扮家家酒般的孩子赌气,一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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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校庆就在寒冬中举行,天气冷到大家都不想活动。
“诶你们看,锺濯蓝剪头髮了,好鸟喔…”锺墨蓝大笑。
万万没想到第一个发现她剪髮的人是锺墨蓝,濯蓝大喊:“是很鸟,但没你鸟。”
只要天一冷,濯蓝的手就会变得很冰很僵硬,一定是体质太虚,这一天她的手也不例外的冰凉,好死不死学校规定全校要搬自己教室的椅子到操场去,濯蓝搬着搬着,被别班某位男子咻的擦身,手不仅冰的像冰块,还多了一道伤口。
“锺濯蓝,妳的手!”经过濯蓝身旁的墨蓝叫道。
“啊?我没感觉诶,可能是手冰到没知觉了。”濯蓝盯着自己手上那长长的伤口,正流着血,整个冷空气瞬间充满血腥味。
李灏瞥了一眼,走了。
濯蓝心刺了一下。準备不顾自己的伤扛起椅子。
孤单啊孤单,今天娜娜生重病请了病假,真的是鸟天。
“妳不要动,我帮妳。”锺墨蓝突然一手扛着他的椅子,一手扛起锺濯蓝的。
待他们到了班上在操场上的指定位子,锺墨蓝把自己跟濯蓝的椅子并排放好。
“妳应该没有特别要坐哪里吧?我就放在我旁边啰,反正乔柏娜也没来。”锺濯蓝边说边搓搓手,也很冷吧。
“谢谢。”
“妳要去包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