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以后母慈子孝的,许展突然觉得老天爷还是睁开了半只眼睛的!
“没规矩的野种!”汪洋突然恶狠狠地说道。
许展尽量把身体往沙发里缩一缩,摆出没见过世面的女孩,突然被人责难的窝囊样,低着头,一语不发。
汪一山瞟了一眼许展,然后略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行了,我媳妇轮不到比教训,管好你自己的破事吧!”
汪洋早已习惯自己唯一的爱子的脾气,小子从小就是心情不顺的时候能指着他老子的鼻子破口大骂。
他还记得那是汪一山九岁的时候,自己因为在外面染上了性病,传染给了他的妈妈,结果一直对自己浪荡行径不闻不问的妻子,这次居然在出国看病前委托律师,跟自己彻底地离婚决裂了,他其实不在乎,这个高门里出来的女人,看起来漂亮,在床上就是一条死鱼,如今自己也是身价不菲,老丈人那边当时仕途走得也不顺,眼看着就要沉船了。他巴不得这时候跟老丈人家撇得一干二净呢,她能主动提出是再好不过的了。
只是她可以滚蛋,但是儿子不能走!
汪家三代单穿,继承香火的儿子怎么可以离开自己的身边呢?结果那个女人也是急着离婚,跟自己争了一段孩子的抚养权后,就松口了。
可汪一山听说当初不辞而别的妈妈不要自己了后,居然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哭了整整一天。本以为就是孩子在闹脾气,汪洋哄得不耐烦了,一巴掌拍在了儿子的脸上。
这一巴掌下去,孩子还真不哭了。只是拿两双泛红的眼睛瞪着自己!
瞪什么瞪!再瞪我也是你老子!
结果那天夜里,自己家的车库算是开锅了!
警报器大响,等自己睡眼朦胧地跑到车库一看。新买的奔驰,已经被臭小子拿着铁棍子砸得跟月球表面似的,前挡风玻璃也整片地掉了下来。
“你要是敢再打我,你的车我全给你废了!”小子就站在车前盖上,用铁棍子指着自己的老子说话。
这哪是儿子啊?这就是自己的老子!
要不是因为得了性病,留下了影响生育的后遗症,汪洋高低得跟外面的女人再重生一个!
九岁尚且如此,现在的已经是人高马大的汪一山更敢耀武扬威地跟他的老子说话了。
汪洋想到这,嘴上倒是不骂了,可还是忍不住瞪了许展一眼,这个野种!让他家宅不宁!
不过看着她的样子,倒是跟她母亲一个样子,任人揉捏的面团,倒是不足为惧!
可狄艳秋在一旁微笑地看着许展时,眼里却是闪过一丝阴毒。
这个女孩,她其实以前见过,是在自己画廊举办的酒会上。
原来她并没有在意这个不抬起眼的女孩,汪一山身边的女人太多,她可没有精力挨个去记。
可是那场酒店捉奸,却让狄艳秋彻底地记住了她。白嘉诺还真不是个合作的好对象,自己一番笑里藏刀的盘问,他就迫不及待地拎清自己了,只推说自己一概不知,是汪一山的情妇为了钱财设下了这个局,然后他碰巧路过而已。
面对着白公子,她只是柔媚地一笑,说了声,都过去了,没关系。
是都过去了。姓邵的死胖子还想跟自己算账?他提出离婚,她立刻就答应了,但是却他的单位哭哭啼啼了好几日,弄得满单位都知道她是净身出户的,才签下了离婚协议。恰在这时,一纸检举信就让邵厅长的大好前途戛然而止。
而想让邵厅长闭嘴的高人,岂止一个?上面封口的本事高着呢!她狄艳秋虽然成了下堂妇,却是心安理得地黑下了邵厅长说不得道不得的脏钱。同时又迅速勾搭上了这个老色鬼,汪洋。
自己能从一个贫穷的山村爬到如今的位置,靠的可不光是身体,美貌。她的人生信条是——凡是挡住了自己道路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跟着汪洋回到了房间。
汪董看来是要迅速地宣泄一下方才在儿子那受的窝脖气。
还没等狄艳秋脱下高跟鞋,汪一山就粗鲁地将她按倒在地上。
汪洋粗鲁的吸吮著她的红唇,一下子狄艳秋的嘴唇便又红又肿,他将自己的舌头伸进狄艳秋的嘴里吸食狄艳秋的津液。
狄艳秋的衣服被他扒了下来,像条白蛇一样在地毯上翻滚。
“快!强。奸我!上我!”
老的不但没有小的那么生猛,可而且更痴迷于变态的游戏。
狄艳秋发现,他特别喜欢那种强迫的性。爱!
“你想被男人强。奸是吧?好,我就满足你这个臭□!”说完,抽起挂在椅子上的浴袍上的带子,将狄艳秋的双手绑到头顶并拴在床腿上,随后大力撕扯光狄艳秋的底裤,并将内裤揉成一团塞到她的嘴里。
这种似曾相识的场面,深深刺激了汪洋,他感觉口干舌燥,下腹的那根迅速的抬头。
汪洋的大手覆盖住狄艳秋娇嫩的丰盈,掌心缓缓摩擦顶端的樱红,又一把抓住整个乳。房使劲的揉捏。“臭娘们,你看你的奶。子,多么的敏感,你需要的对不对?你就是想被几个男人同时上吧?”说完,一口将狄艳秋的左乳含在嘴里,又舔又吸,更是用牙齿啃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