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收拾课本，在同学们同情的目送之下，慢慢晃出教室。
来到导师办公室，我踏着熟悉的路线，出现在江月华面前。
「老师，请问有什幺事吗？」我陪着笑脸，歪着头问老师。
我可没笨到跟老师翻脸，毁了我往后的日子。
接着，她从柜子里抽出一张成绩单，指着上头的一排成绩。
「雨见，不是我要说妳，妳觉得这样的成绩能看吗？」
我扫过上头的数字：65、78、93、89、74、82、68、96……
「妳自己说，能看吗？」待我看完后，她把成绩单塞回抽屉。
奇怪，哪里不能看了？
我明明就考得不差啊！科科高于平均，没有挂鸭蛋，没有不及格，并且赢过班上很多女生。
「老师，我觉得我都考得不错。」我坚定的说。
每天被贺风见锁在书桌前至少一个半小时，还有他魔鬼式的专人指导，这样成绩能不好吗？
她冷哼一声：「不错？妳化学考65叫不错？」
「那次全班平均才48而已，我已经是高标了。」我解释。
「还说！跟老师没大门小！」她愤怒的拍桌。
这一拍吸引了许多老师们的注目。
「可是老师，」我用最心平气和的方式和老师说话，「班上很多人考得比我还差。」
「妳跟别人比干什幺！没听过自己要跟自己比，不断进步吗！」
屁！明明就只针对我。
「老师，我的能力就这样，我觉得我已经达到自己的标準了。」我双手握拳，指甲紧紧的掐入手掌心。
「还有，请别用成绩来针对我。」
叶雨见别生气、别生气、别生气……
只见江月华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开骂：「妳顶什幺嘴！这是学生该有的态度吗？现在的学生越来越不尊重老师了，一个比一个没礼貌！老师关心妳的成绩，妳却说我针对？妳这……」
她气到整张脸涨红。
「算了，妳回去，我不管妳了。」最后她索性坐下来，把我赶回教室。
我压下怒气以及从喉头窜起的委屈酸意，转身就走。
很好，不要管我最好。
希望妳说话算话。
离开办公室的途中，我发现许多老师抬头望着我，还有人对我指指点点，彼此交头接耳。
应该是要看看这女孩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够把好好的一个老师惹到如此生气吧。
但事实是，不是我惹她，是她惹我。
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候会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就算你想破头也理不出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所以我们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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