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哥哥打开我房间的门走了进来,自动地坐在我的床上。
「季晴叫我把这个拿给妳。」说着便把一个小纸箱放在我身旁。
「这什幺……」我把它拉到眼前,撕开胶带打了开来。
五颜六色的袜子。
我没有多大的心情起伏,只是叹了口气把它们全部倒出来,然后按照花色一个个配对。大概是因为在一阵拳打脚踢中发洩完毕了吧,我现在竟然不觉得丢脸或是难为情,反而觉得内心很平静。
风见扬起眉毛,无声地问:怎幺回事?
我一五一十地把所有事告诉了他,但是省略了之后在跆拳道社像疯狗一样的愚蠢行为。我昨天可还信誓旦旦的告诉他我会成功当上柔道社女经理,叫他好好看着自家妹妹的成熟贤能。
「就这样。」我耸了耸肩,把袜子装回箱子,打算拿去洗。但在我拾起最后一双袜子时,发现了先前藏在臭袜子中的一张便条纸。我定神看了一秒。
「妳在看什幺?」风见挨过身子,想要瞧瞧我手中的纸条。
「没……没什幺,你看错了。」我赶紧把纸条塞到枕头底下,免得他又开始问东问西。
风见面露疑惑地盯着我的脸,我只好转移话题:「季晴有说什幺吗?」
他瞇着眼试着解读我的表情,但最后放弃了,回答我说:「他放学就给我这个箱子叫我带回来给妳。然后他就说:雨见今天忘在保健室的,她心情可能不是很好,帮我问候她一下。」
他顿了顿,笑着说:「也只有妳干得出这种蠢事。」
我不满地哼了一声:「你那幺高,又没有这个困扰,你不会懂的。」
「谁叫妳不多喝牛奶。」
也是啦……我真的不敢喝牛奶。
「可是我又不知道我的计画会露馅……」我小声嘀咕。
「妳的计画是指妳刚刚所谓的增高大计画吗?唉,也真的只有妳这个笨蛋会生出这种没有建设性的东西。」
「喂,我很难过欸!」我大力垂一下他的肩膀。
「不会阿,妳看起来很开心。」他不怕死地对我吐舌头。
「哥,你不能就好好关心我然后说些好话安慰我吗?」我笑了,烦恼也一顺间都没了。
「明明在笑,还装什幺难过!」风见伸手捏捏我的脸颊。「笑着比较好看,要不然原本就够像猪了,摆起臭脸还得了?」
「那猪的哥哥会是什幺阿你觉得?」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但他却因为我的反问而卡词。
「呃,可能……比较帅的猪?」
「噗哈哈哈!!!」
我笑倒在床上,而风见只是宠溺的拍拍我的头,问道:「还难过吗?」
我知道他很努力的在安慰我,只是以他独特的方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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