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刚才好像听你妈妈说……”丁沫沫被推到屋门,一个转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韩农。
“听错了,都听错了,明天再见吧!”说罢,韩农迅速地把门关上。
切,听错就听错嘛,不过宝宝跟韩农应该是这么换算吧,一定没错的!
丁沫沫偷偷地笑了一阵,便喝着木瓜牛奶蹦跶回家了。
屋内,韩农妈妈一点都没有放弃的意思,拉着韩农坐到了身边:“哎,怪不得前些日子,让你爸爸陪我去t国玩,都不肯陪我去了,原来我家宝宝出大事了。说说吧,你们俩去到哪一个阶段了?”
韩农没好气地撇撇嘴,心想着,就是你坏我好事,可嘴上却什么都不说:“哪一阶段都没有。”
“老婆,我知道!”校长举起了双手,兴奋地毛遂自荐着。
“好吧,老公你说。”韩农妈妈抓着对面校长的大胖手,好奇地倾身听去。
“我听说,他们俩几乎同一时间到学校,课间的时候还有说有笑,眉来眼去的,之前儿砸的背上有伤,沫沫还不辞劳苦地天天帮他背书包回来。我觉得呀,估计他们一毕业,我们孙子就有着落了。”校长笑吟吟地按照那天秦柏的说法,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爸,乱说什么?你究竟是不是校长啊,居然说那些大逆不道的东西。”韩农横了爸爸一眼,眼神里满满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