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肉啊？牛肉吗？”
林晓光听到吃的就流口水，特别是这“肉”字，对他的吸引来，就好比“钱”对穷人的吸引力，好比“康复”对于病人的意义。
姜爷默默回了句，“老婆肉！”
林晓光：“……”
姜爷边说又边解了两道题，方才退出，问林晓光：“事情怎么样？”
林晓光恍然想起来，自己联系姜爷，是为了报备事情进展的。
随即，深吸了口气，对那头说道：“姜哥，你不知道，这黄正忠……哎，我又不能说小橙的爹是变态。但是我估计，他的精神已经不太正常了。”
“什么情况？”
林晓光边往驻站点走去，边为姜爷讲述了在黄正忠房间里看到的东西。特别是那令他毛骨悚然的“人”。
“姜哥，你说，他精神是不是不正常了？”林晓光有点失落，“要是他有什么事，小橙肯定会很伤心的。她那么喜欢他的爸爸，哥哥，还有每一个家人。”
姜爷抬起头，看了门口一眼。
心想：黄白也是。
“你回基地，和头儿报备这件事。让他核实，是否能间接地把黄正忠请到研究室进行一次全面检查。如果实在请不动，那只能来硬的。”
姜爷顿了顿，“我估计，他的大脑受到了损伤。房间里，没有黑鬼的踪迹？”
“没有。我检查得很清楚，里面没有黑鬼的味道，更没有黑鬼留下的痕迹。我也确认了，房间里没有暗门或者密道。但是，今天我是白天去的，具体情况还不能确定。我回去找头儿商量商量，看晚上我和谁再过去确认一次。”
姜爷点头，“成，就先这么办。再去探一次，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林飞妮那边怎么样？”
“现在还不知道。头儿说今天会过去总部一趟，或许还得再疏通疏通。实在不行，再往上级请示。”
“嗯。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