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两人温存过后，叶平安靠在他火热的胸膛里，一室静谧，只听得到空调运作的声响。
叶平安把玩着他的手指，在心里酝酿了一会，缓缓道，“叔，怎么很少听你说杨妮这个人呢？”
沈见庭低头看了她一下，只看到她头上的发旋，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就跟你说过其他女的？”
腰上又被掐了一下，“我就是好奇，为什么她不算前任，你这不是提了裤子就翻脸不认账吗？”
沈见庭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子，将她的头发都给弄乱了。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过去的事咱别再提了，给自己添堵不是？”
叶平安冷哼一声，“我才不想提，谁让你的情史这么丰富，我好奇还不行吗？”
“好了好了，都怪我，没有早点认识你，快睡吧，如果睡不着，我可以帮你一把。”他在她胸口揉了揉，力道不轻不重。
叶平安拍掉他的手，背过身子闭上了眼睛。
*
警方这边的进展并不顺利，两次去找于果谈话，人不是不清醒就是闭口不谈此事，虽让他们失望，但也更加肯定了他们之前的想法，于果应该真的知道一些他们所需要的讯息。
这天队里又派了人过来，两名年轻的警察对着病床上的人依旧一无所获，正打算失望而归时，沉默了许多天的人总算开了口，因为很久没说话，声音透着沙哑。
“.…..我说了之后，你们会抓住他们吗？”她蜷着双腿坐在床上，眼睛空洞无声，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看。
两人无声对视了眼，齐齐点头，“只要消息属实，我们会竭尽所能将犯罪人捉拿归案。”
床上的人嗤笑了一声，眼底满是讥削，“如果真这么厉害，我就不会在那里待了五年了……”
两名警察表情一滞，无言以对。
于果呼了口气，转头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眼底影影绰绰，似有回忆慢慢涌上来……
*
破败的空楼里，空气里充斥着浓重的塑胶味，两名身着黑衣黑裤带着黑色鸭舌帽的人在一角对立而站，几乎与轮胎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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