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破虏早就知道,他递给黑五一碗水,示意他冷静下来,“那母马就是发|情了……”
“那怎么……”
“您先听我说完,我这次出去就是为这事儿的。咱们这儿仅有的几匹种|马,啧,要么太瘦,要么太肥,要么个儿小,看着就不大好。这几匹发|情的母马我看品相还是挺不错的,人家这是看不上你给配的种|马呢。”
这里每一匹马可都是黑五的心头肉,母马不好好吃饲料他愁的挠头,可这母马把种|马给伤了,他更着急。听破虏这么说,他抽搐着嘴角问:“合着这马也知道好赖?那以前配种,不也好好配成了?”
“这几匹母马都是新长成的,品相又好,人家看不上那些差劲的种|马是很正常的事情嘛!”说着,破虏看黑五奇怪的表情也跟着笑了起来,“前儿我还听你们争论楼子里的哪个姑娘好看,哪个姑娘香软呢,要给你们一个烧火的老麼麽,你们愿意?”
黑五被破虏这番比喻是彻底搞无语了。
“行了,您这几天盯着点,给那几匹母马少给点干粮,多给些鲜草,每日都记得让人晒些温水给它们洗澡。”他拍了拍身上的行囊,“我呢,这就出发给咱们这几匹挑剔的小美人找最俊俏健壮的夫君去。”
送走一脸懵逼的黑五之后,破虏随便牵了一匹马就离开了营地,朝着北方狂奔而去。
京城。
皇帝将手里的折子扔到地上,一脸疲惫地揉着太阳穴,对姬隐说:“看看吧。”
姬隐捡起折子之后没有第一时间看,反而是快速地瞄了一眼上首的皇帝,若说两三年前这人年近五十看上去还像三十许的俊俏大叔,现在鬓角出现了无法遮掩的花白,耷拉下来的眼袋和青黑的眼圈擦粉都遮不住,鼻翼和嘴角那几道深深的印痕给他添加了几分阴桀的感觉,尤其是从前那双清凉的桃花眼已经变得有些浑浊了。
看着皇帝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填了一颗白莹莹的药丸,之后一脸迷醉地半躺在圈椅上,姬隐瞟了一眼角落处正散发着幽香的熏炉,嘴角闪过一丝满意的笑容。
看完折子之后,姬隐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怎么,哑巴了?说话啊!”
姬隐低着头,一副恭敬的样子说:“事涉储君,儿不敢轻易开口。”
皇帝看姬隐这样心底嗤笑,当年一见面就哭着喊着说太子不忠不孝的人不正是你?自己的这个儿子啊,能忍能狠,又有心机胆魄,是条有能耐的狼。
“说吧,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遵旨。”姬隐跪下磕了个头,这才将想好的话一一说出:“儿觉得,此事必要严惩!现在已经入夏,要不了多久冬天就要来了,每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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