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不理会我，他转头继续吃饭。
「怎幺样，他家住哪？」三双大大的眼睛向我投射好奇光波。
「我问不到啊。」我耸肩，却没料到程成成的反应比想像中大。
午休时间，我惊讶的瞥到他竟然在揉眼睛。
「欸，你干嘛哭啊？」
「谁哭啦？妳眼睛有问题喔。」红肿的眼，让他这句话毫无说服力。
「要不要面纸鬼借你卫生纸？」
他恶狠狠的瞪了狂笑的我一眼，「啊不是不借？」
「借一下爱哭鬼也是无妨啦。」
他把脸埋进双手中，肩膀还有些起伏。
「好啦别哭别哭。」我轻轻拍了他两下，又瞬间收回手，觉得自己这举动怪怪的。
「干嘛安慰我啦。」他哑声的咕哝。
最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他没抽我的面纸，也没在回话，但我真的猜不透他会掉眼泪的理由。
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吗？我也不得而知了，只是看到一个笑容满面的人悲伤，搞得我浑身不对劲，很想赶快忘记他那泪水汪汪的眼。
但这件事我绝对忘不了，因为它害我献给了地板一个吻！
「欸，秋恋恋。」
「干嘛？」
回复正常的程成成看着我，开启嘴贱模式，语重心长的说：「我觉得妳真勇敢。」
「知道就好。」
「刚刚那块地板，好像在家长会那天，被易凯瑞他家的狗当作厕所用过。」
「啊额??咳、咳??呸??」
「听说吃脑补脑，不知道亲屎会不会拉屎。」
「我才没有亲、屎！」